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是却意外的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他抿抿嘴唇按住怒气抬起头说道,“我的确很生气,如果不是出于职业原因不便出手,昨天你就已经滚进医院了,所以我很抱歉,以至于让你白白卷入了今天的命案。”
“你……”武江一拍桌子站起来。
“我劝你别跟我动手,毕竟我个人是巴不得你袭警的。”赫思白说,他沉默地注视着武江,直到他悻悻地坐下去,赫思白才又说道,“你可以认为我针对你,但是说实话,我还是感激你多一点,因为如果不是你的助力,我们大概不会这么快走到一起,所以说,将来喝喜酒会有你的请柬,当然前提是你能给我接下来的疑问做出合理的解释。”
什么喜酒,吴智慧觉得赫思白讲话越来越离谱,他们才刚刚在一起,怎么就说到喜酒,等有时间她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赫思白继续说道:“现在请你再回答我一次,昨天散场的时候,江圆目睹到你约袁香去你房间喝酒,她去了没有?”
“没有。”武江直视着赫思白,倔强地回答。
“那我请你替我解释一下,你房间里那瓶已经打开过的红酒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天晚上喝的不够,以至于你自己回房还要再喝一些?”
“嗤,”武江轻笑一声,“你说对了,就是我自己喝的,不行吗?”
“好。”赫思白从地上拿出一瓶红酒,倒进他的酒杯里,“这就是你房间里的酒,我午饭前拿下来的,喝给我看。”
武江的脸色瞬间毫无血色,瞪着面前的红酒发呆。
“喝啊。”赫思白怂恿道,“一杯酒而已,没那么可怕吧?”
众人都看着武江,仿佛都有些不解,直到赫思白又说:“袁香的尸体我检查过,虽然身上中了很多刀,尤其是胸口那刀扎的很深,但是并没有刺中心脏,如果能及时抢救不会致命。此外,如果作为一个正常被乱刀刺死的人来说,她的出血量还是太少了,再加上手指甲的青色痕迹,我有理由推断,袁香其实是死于剧毒,而其余的伤口包括胸口那刀都是她死后造成的。”
“什么?袁香是中毒死的?”
“不错,您是想到了什么吗?”赫思白望向文盛樱。
可是她只是摇摇头然后说:“不,我只是感到费解,如果她是中毒,为什么还要刺她这么多刀呢?”
赫思白眯眯眼睛未动声色,然后说:“我想,等一会儿会有人可以解答这个问题,不过不是现在。”他又看向武江,提醒他,“酒。”
“该不是……”文盛桉看向武江,“你下毒?”
“我没有!”
“那你喝!喝!”文盛桉端起酒杯就要给他灌进去。
武江一把将酒杯打翻,情绪异常激动:“不!我不喝!”
赫思白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啊!你疯了吗!”吴智慧猛地跳起来。
“怕什么?”赫思白拉着吴智慧坐下,“没毒。”
“你……你不是从……”武江看着他。
“从什么?”赫思白又笑了笑说道,“你不想承认,那咱们先把这茬儿放下,另一个问题,还有谁去过你的房间?”
“没……没了。”武江听他说暂且放下这茬,顿时松了口气,“就只有我,没谁去过了。”
“你可想清楚,否则你等会儿解释不清了。”赫思白说。
武江转转眼珠然后才说:“也有可能,有可能有人去过我房间,我都不锁门的,谁都有可能去,那个酒,很有可能就是有人趁我不在,往里面放了东西!”
“嗯,也有道理。”赫思白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往你酒里放东西的?通过袁香的死吗?”
武江动动嘴唇,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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