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嘛!”吴智慧见赫思白态度突然强硬,自己也按捺不住暴躁起来,突然发现满屋的人都在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这才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坐下来,继续说道,“我的初中同学,最近刚回国,也算有点了解。”
赫思白想了一会儿,又出去看看尸体,尸体已经被老白他们从床里搬到吴智慧房间外面的露台上了。
“吴智慧,你过来。”赫思白对她招招手,又指着尸体问,“你再仔细看看,这真不是你那个室友吗?”
“肯定不是,她没有这件衣服,而且身材也不对,她没这么高,腰比这个人细,就是一小妖孽。”吴智慧又补充一句。
“哎呦,还有比你妖孽的呢?”周美雪闻声走过来,点着她鼻子说道,“告诉你啊小妖孽,现在的情况你又很可疑,别想走后门哦。”
“我走什么后门嘛,”吴智慧有点莫名其妙,“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不就是去你们那里吃几顿饭嘛。”
赫思白却发现,周美雪的手虽然点着吴智慧,眼睛却在看着自己,顿时有种被戳中心事的狭促,又板起脸来拉着吴智慧走到一边,极尽严肃地说道:“过来,给你做笔录。”
“哦。”
经过老白的初步判断,尸体死亡至少在4时以上,也就是2月17日晚上九点前后,好在尸体是死后被放入冰袋的时间不长,在冰水中浸泡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对尸体死亡时间的判断影响不是很大。
“2月17号,怎么那么巧?”赫思白皱皱眉头,往常他总是会下午下班去心寮接吴智慧回家,偏偏就那天晚上,他因为实在推脱不掉来自他母亲大人的关怀,又去相了一个形式主义的亲,故而也就没有接成吴智慧,“那天晚上你在哪儿?”赫思白问。
“我……”吴智慧翻着眼睛想了很久摇摇头,“不记得。”
“想,使劲想,有没有人能证明你当时不在场。”
“我干嘛要证明这个嘛?”吴智慧有些无奈,“人要是我杀的,我干嘛把她放在自己床底下然后还要藏两天才翻出来报警呢?我是精神分裂还是脑子有病?”
“你说的有道理,但最好还是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想想,使劲儿想,十七号我有事儿,没能接你,应该是你自己回来,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
“嗯……我十七号,十七号,你下班没有接我,然后我自己从心寮出来。”
“对,然后呢?”
“然后,我去买麻辣烫给小米吃。”
“再然后呢?”
“没有了,我就回来了。”
“没再出去过?”
吴智慧摇摇头:“没有。”
“有人证吗?”
“小米。”
“除她以外呢?房东呢?”赫思白问。
提到房东,吴智慧突然改口:“对了,我出去过!”
“你到底有没有出去?”
“我出去过,我看见房东太太,还和她打了个招呼。”
“你大晚上出去干什么?”
“我去……我去散步。”
赫思白突然翻脸:“吴智慧,你严肃点儿好不好,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再这样下去没嫌疑都变得有嫌疑,你别给我添麻烦好不好?”
“哎呀,好嘛好嘛,我……”吴智慧有点支支吾吾的,“我出去了,我去……我去……散步然后莫名其妙我就溜达到望角西餐厅,然后那边有个服务生有见过我。”
“你去了望角?”赫思白的脸色也变了,似乎还有点小尴尬,“你去哪儿干什么?”
“散步嘛!”
“就只是散步?”赫思白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从这里走到望角快走要三十分钟,慢走可能要五十分钟,你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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