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作矿奴,对士族子弟来说已经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了,可是相比起来,后面那条罪更是让他们死的心都有了。
luo身游行?关押豕牢?这种事要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绝对是一生都洗不掉的污点,连祖宗十代的名声都毁了。
所以当感受到萧宁语气中的坚决,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样子,很多原本心智不坚的人就直接叛变了。
“我是被要挟来的,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我十万分坚定的支持仙使大人成为我们王上!”
“如果不听他们的话,我全家都得遭殃,这也是无可奈何啊。”
“王上,我有罪啊,虽非本意,一切都是王铭他们逼的,但小人意志不坚,请王上降罪!”
跪地求饶算什么?叛变倒戈算什么?比起luo身游行,与豕同居,这真的只是小事。
周围一干百姓和左卫士兵,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前一刻还表现得很是大无畏,随时以死相抗,下一刻画风突变,众士族开始互相指责起来,把带头闹事者骂成十恶不赦,祸乱天下的根源。
萧宁只是笑眯眯看着,对小丽质说道:“看吧,这就是尘世中的俗人,但凡损坏到他们利益,就会像疯狗一样。以下犯上都能说得义正词严,摆出一副为天下人谋福祉的恶心样,一旦事不可为,脸都不红一下就把自己的话全盘否认,甚至临阵倒戈。”
“所以啊,以后你若是碰到这种被qu起而攻之的情况,不用慌张,只要想想如何靠利益来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再分化一批,就能够轻易瓦解掉他们联盟。”
小丽质看得很有趣,听得很认真,记得很用心。
对她来说,萧宁总是这么神奇,似乎无所不能。
孙无忧在旁边摇头苦笑,心忧自己女儿思想被带偏,也暗暗担心唐朝其他士族的反应。
王国这边的士族已经不用担心了,他们现在忙着狗咬狗,很快就能全部收服下来,只要这次被打下去,以后再想冒头几乎不可能。
可是这里的事情传扬出去,特别是萧宁把天下士子批斗得体无完肤,这会把所有读书人全部得罪死的,到时候被qu起而攻之,又该如何化解?
想到qu起攻之这个词,她突然一怔,这不就是萧宁刚刚对丽质说的话么?
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再分化一批!
仅仅县之地的士族都无法团结一心,涉及自身安危,立刻就把盟友卖了。整个大唐所有士族加起来数量又有多少?他们更加不可能团结一心了。
孙无忧美眸荧光流转,不停在萧宁身上扫视着,自己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常人能比的,难道这就是仙界的帝王心术?确实比凡间要高级了好些个档次。
那些士族骂了好半天,发现主事者一言不发,话音渐渐低弱下来,最后诚惶诚恐跪伏下去,只希望刚才临阵倒戈帮王上化解头疼之事,能让自己罪责减轻一些。
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一般的王家家主王铭,是一个年逾六十的花甲老人,此刻他脸色青紫交替,用手指点着那些叛徒,气得说不出话来。
完蛋了!内部被分化,这次的逼宫事件只能以戏剧化收场,不仅得不了好,恐怕下场也会惨绝人寰,哪怕他是太原王氏出身也无济于事。
在这百公里同州之地,一切萧宁说了算,不说主家那边早跟他们决裂,就是这时候愿意竭尽全力来营救,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越想下去,越感觉未来一片黑暗,王铭一口老血朝天喷了出来,直冲三尺来高,这肺活量真心没几个人能比。
萧宁摩挲着下巴,心里很纠结,这王铭果然半只脚踏进棺材了,想r这老货,真是一件难为人的事。
眼不见为净,萧宁挥手让甲卫把这些士族带下去,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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