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一直劳心劳累地给她看病,得知她受伤了,第一时间过来给她处理伤口,谁知道她一睁开眼睛就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对我出手,我,委屈啊。”
“她还说我催眠她,大家都是组织里的人,我怎么会这样做呢?”
“再说,我只是个外科医生,怎么会催眠呢,催眠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做到的。”
医生像森木田求助的同时,还不忘记给r再次解释。
森木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肯定是医生以为r昏迷了,直接开始洗脑式的催眠,那知道r会突然恢复神智。
森木田听完医生的话,目光瞬间看向r,似乎让她解释。
“你说。”
r冷冷地看了医生一眼,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他以为我昏迷,对我进行催眠,虽然我不会催眠,可那方式,我还是知道的。”
“不要告诉我那并不是催眠。”
r是一个极其有主见的人,面对敌人的攻击时,她都能冷静地进行判断,更不要说现在只是这么一点小事。
森木田冷哼一声,“看来你不知道你的偏头疼是怎样医治的。”
“你现在感受一些,头还疼不疼?”
r怔住,的确刚才醒过来后,她的头便已经开始不疼。
这一路上,她背着霍帼封回来,偏头疼一直时不时就犯,所以被她忽略了。
可现在听森木田这么说,她便开始有所感觉。
难道这跟医生有关?
森木田继续道,“你的偏头疼治愈方法就是精神治疗,怎么现在倒是对这种治疗有意见了,还给它起名字?”
“催眠?你说我们催眠你干什么?”
“你本来就是要听从我的命令,还需要催眠?”
医生见状,连忙跟着说,“r,之前每次治疗你都是昏睡的状态,那是因为这种精神治疗,只要病人清醒,很容易造成大脑损害,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治疗方法,我担心你会不认同我这种医治办法,也自私地没有告诉你。”
“现在造成这样的误会,都是我的错。”
“主子,错的人都是我,你千万不要怪罪r。”
r还想说些什么,倏然,大脑似乎有把声音在对她说,“放下刀子吧,主子是不会害你的。”
“你必须要听从主子的话。”
“必须听从。”
很莫名的,r便放下了手中的刀子。
脖子间的那种金属冰凉感消失了,医生得救了,连忙远离r,逃到森木田的身后。
森木田与他两人对视,大家都明白相互的意思。
r现在就是他们长年来的催眠成果。
终于开始见效了。
连r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就相信森木田的说辞。
好像森木田绝对不会害她那样子。
她充满歉意地低头,“抱歉。”
她犯规了
医生还想解释什么,大门猛然被打开。
进来的是森木田。
森木田看着这凌乱的周围,脸色沉了沉,“在干什么?”
“组织里禁止内斗,规矩都忘了?”
医生一看到进来的森木田,连忙求救,“主子,救命,r她误会我了,所以要杀我。”
“我很冤枉啊,一直劳心劳累地给她看病,得知她受伤了,第一时间过来给她处理伤口,谁知道她一睁开眼睛就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对我出手,我,委屈啊。”
“她还说我催眠她,大家都是组织里的人,我怎么会这样做呢?”
“再说,我只是个外科医生,怎么会催眠呢,催眠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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