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也慌了,那个年代,我们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毕竟当时学生还都只是初中生”老师扼腕叹息。
“后来我们决定暂时不要声张,只私下里去跟潘袁梦谈了谈,并且学校还委托了我们几名老师放学后陪同潘袁梦一起回了家。”年迈的老师如是言语,“因为不管怎么说,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我们也担心她的父母一气之下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所幸,虽然事情确实变得很激烈,特别是潘袁梦还坚决不肯说出孩子的父母是谁.但不管怎么样,在我们的劝说下,潘袁梦的父母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了事实。”
“那是那年年前我最后一次看见潘袁梦,她没有再去上学,而且乡里乡亲的,风言风语传播的特别快,潘袁梦怀孕了的消息终究没能瞒住。那年冬天,我听说潘袁梦受不了附近邻居的指指点点,离家出走了。”
“再看见潘袁梦的时候,意外的乃是第二年六月份中考那天。那天我在考场外面,远远看见她站在一棵树下抽着香烟注视着考场。当时她的肚子已经消了,恢复的跟以前差不多,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把孩子打掉了,还是生下来了。”
记录到这个地方,赵明不得不再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有两个问题,“后来你有打听过吗?”
闻言,老师尴尬的笑了笑,“事实上,我是打听过的。不过这种事肯定是没办法直接去问她家里人,我只是稍微问了问附近邻居,可是邻居们都说潘袁梦自从冬天离家出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没人再见过她,也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情况。”
赵明沉声,这一点就有意思了的.
那个年代,无论是将孩子打掉,还是将孩子生下来,潘袁梦一个人都是没办法做到的,她得需要帮助。
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家出走,所以帮助不会来自家里
也就是说.赵明的目光落在了照片上,照片上这些人,唯有昆哥有足够的实力能够负担潘袁梦离家出走后的费用。
问题是,昆哥是孩子的父亲吗?
而且,赵明重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记录本,快到寒假的时候,潘袁梦有了五个月身孕。
这样一来,往前推算的话,潘袁梦怀孕就得是那一年六七月的事情。
六七月份.赵明不得不想起了郑德的改变。根据他们的拜访调查,郑德就正是那段时间开始变得不像以前了,事实上,郑德几乎沉寂了那一整个夏天,只把自己关在家里,直到快上学的时候才变得正常了一些。
快上学,那就应该是八月底九月初的事情,中间间隔了差不多两个月,两个月其实已经足够潘袁梦至少感觉到自己怀孕了..
一瞬间,赵明有些头皮发麻。这种头皮发麻之感迫使着他暂时不敢继续深入思考下去。
他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的是你们学校那边的大事情爆发出来,这具体是什么意思?”
回话的是另外一名老师,他先叹了口气,“我也是那年寒假期间,附近一些中学开会,开会中途我听说了那么一个事,说的是另外一所中学.也就是如今的四十五中学,他们学校当时也有一名初三女生怀孕了,放寒假之前也差不多是五个月身孕,和潘袁梦的情况一致。”
说着,这名老师便下意识的看向了茶几上的照片,“我当时不觉得那种情况是巧合,所以私下里多问了几句。结果很多事情都是吻合的,也就是说那名女生也常常混迹在这伙人里面,是三个姑娘的其中一个。”
头皮发麻.不仅仅如此,赵明都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要掉落一地。他相信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他都感觉到了自己手指的颤抖。
“你还记得那名女生的名字吗?”赵明强忍住胸膛里涌动的那股应该是叫作恐慌的情绪,咬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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