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有人支起了炊具准备着晚饭,有人在一边架起了三角架准备拍日落。
负责做饭的队友还在周围采了一些能吃的野菜做了一锅汤,大家围在一起边聊天边吃饭,气氛十分融洽。
吃完之后,有个队友提议玩起了游戏,正在大家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名女队友说自己觉得不舒服,便提早去休息了。
接着陆陆续续有队友表示恶心头晕,之后呕吐不止,还有几个已经肚子疼到不可忍耐的地步。
队里一共12个人中有6个人都倒下了,这时人们才发现是那碗野菜汤有问题,做汤的队友说自己为了提鲜,加了几个山里采得平菇进去。
陈明初询问了做汤的队友那种蘑菇的样子,才知道他把这种有毒但看似和一般平菇并无二致的小山菇当成配料加进去。
队长在第一时间报了警,但是救援最快到达山顶也要5,6个小时的时间,而这些队员中毒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躺在帐篷里腹痛的不能行走,嘴唇由紫发黑,意识渐渐不清楚。
眼前这些队员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差,队长担心恐怕是等不到救援队带他们下山,他们就一命呜呼了,于是商量着一个背一个向山下走,给他们尽量争取时间。
这个
方案马上被否决了,现在正是深夜山路难行,背着人下山可不可行不说,万一乱走与救援错过更是麻烦。
大家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明初在轮流观察中毒的人们的状况,也在周边找到这种同样小山菇之后,仔细辨认后他跟队长说他有办法,知道哪些草药可以解毒,至少减缓他们中毒症状能挺过今晚。
大家都半信半疑的看着个毛头小子,最后还是队长拍了板,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让陈明初试一试。
于是队员们帮陈明初打着灯,一行人山周围找起了草药,这种药并不难找只是天黑大家只能蹲着前行。
凑齐六个人药量的之后,陈明初马上煎药给他们服下,大家一起守着中毒的人们紧张万分,生怕出什么差错。
陈明初却胸有成竹,他自幼就在自家的药房里和药打交道。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中毒之人的脸色有所好转,腹痛也减轻不少,在救援人员到时,已经由人搀扶着行走。这一锅汤正好是六人份的,那天陈明初作为唯一懂药理的人万幸没有食用,才救了大家。
这件事情作为本市的一大新闻也上了报纸,而陈明初因为了救人那年被评上优秀新青年。
“原来你的奖是那么来的,陈医生年轻时也是侠义青年呀,真是勇气可嘉。”
“我算什么侠义青年,回去就被我爷爷骂得要死说我鲁莽。倒是你,小姑娘家的,被扔在这儿深山老林,我看你一点也不害怕。”陈明初看着走了那么久还是精力充沛的白安念有些佩服。
“这有什么可害怕,要是山顶还是没有信号的话,周围肯定离部落不远肯定能找到人,再说丛林中有干净水源也有果子,饿不死也渴不到。”白安念本身心思细腻考虑事情周全,再加上做了这么久记者什么场面没见过,胆子自然比一般人要大些。
“我就不行了,不能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比。”陈明初不知道从哪儿找个合适的树棍,跟在白安念后面踩着她开的路走过去,让女孩子开路,陈明初心里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这么自嘲。
“陈明初,你就这么在乎年纪”在前面的白安念听到他又一次提到了年纪,突然转身有些生气的问道。
陈明初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回答,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白安念,而且是很喜欢,不然自己也不会跑来非洲想要见她。
丛林里没有路全靠自己走出来,上面树枝丛生一不小心容易刮倒自己,而脚下面灌木众多有时只能爬过去,有时要注意不能被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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