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心有不甘多一点点。在豆蔻年华,为了初恋男友做出的种种牺牲,被霍夫人贬低得一文不值,随后自己又亲手毁了彼此的信任,身在异国的那些岁月里,她总是会想,如果当初她做了另外的选择,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因此她不甘心,非要回国再见到霍离。可是霍离结婚了,还有孩子,虽然这个结果也在预料之中,但总要让她抒发一口多年的怨气把。
岑蔓摇摇头,又在手机上写出“我与霍离,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不过我与霍离,可能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安念一派轻松地说,仿佛刚刚说过想要复合的人不是她似的。“那天之后我也没有再找过霍离了,那个拥抱,你可以看成是忏悔的拥抱。”
岑蔓觉得白安念把她说糊涂了。白安念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到了艺术馆。
“岑蔓,”下车的时候白安念叫住她,递给她一张名片:“如果哪一天你打算跟霍离离婚记得来找我,我虽然主打商业官司,但是可以为你破个例,我一定会为你争取多多的赡养费的。霍离那个嚣张的个性,我现在觉得可能是你受委屈了。”
岑蔓哭笑不得地目送白安念离开,转身想踏进艺术馆,不料斜刺里杀出一辆面包车,下来两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把她架进车里,面包车毫不停留地开走了,艺术馆附近本就人烟稀少,这短暂的一幕,根本没人发现。
另一面,保姆抱着霍墨回到屋里发现岑蔓不见了,吓得三魂不见七魄,霍总一再交代不能让少夫人离开别墅,上次杨小姐的事情霍总已经很不满了,这次又出纰漏不知道这份工作还能不能保住。她忙不迭地打电话给霍离的秘书,陈秘书接到这个消息也是十分震惊,她是知道老板对这个残疾妻子很不一样的,起码,经常被妻子牵动情绪而不自知,如果他知道岑蔓不见了,只怕整个集团都要地震。
苦着脸冲进办公室汇报,不出意料地听到来自总裁的怒吼:“朗俊把我的车开过来,下午的会议通通给我取消!”
一路飙车赶回别墅,路上霍离不停地拨打岑蔓的电话,电话是通的却一直无人接听,气的霍离差点砸碎自己的手机。
等听完保姆战战兢兢的汇报,再一看屋里一点凌乱的痕迹都没有,霍离知道,那个该死的小女人一定是偷偷跑出去了。她能去哪儿,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这几天她都偷偷在看那个什么鬼聋哑兴趣班的资料,以为他不知道她什么心思吗。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拨打了艺术馆的电话,却被对方告知岑蔓今天并没有去艺术馆,霍离有些狐疑。正在这时,有个未知号码打了家里的座机,霍离想也没想地接起来,没想到听到季慎言的声音:“霍离,岑蔓是不是失踪了?”“你怎么知道?”“刚刚艺术馆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你打电话问岑蔓有没有来。”电话那头的季慎言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我约了岑蔓今天到艺术馆商量兴趣班的事,她答应了要来,但是到现在都没出现,你打电话来意思她也不在家里。。。”
“原来是你这个混蛋挑唆我妻子离家出走?”霍离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瞬间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不余遗力地整垮季慎言的公司。“现在有什么线索吗?”“抱歉,无可奉告。”啪一声挂了电话,霍离沉声对朗俊说:“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马上看到这一片别墅区以及艺术馆那边的监控。”朗俊连忙应下,去想办法。
霍离坐在沙发上,烦躁地点上一根烟。岑蔓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若是回了岑家岑婷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所显然她原本是要去艺术馆的,不知道半路遇上什么意外失去了消息,想起上次以为岑蔓遇到车祸时害怕的心情,霍离觉得自己一刻也无法忍耐了,岑蔓不能出事,如果岑蔓出事了,心里一阵剧痛袭来,霍离发现自己拿烟的手竟然有些不稳地颤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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