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透了。
抬手去摸是睡在身旁的小家伙,却满指冰凉,惊得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脑袋却一阵阵发晕。
小墨?
她翻身下床想要将灯打开的时候,却猛地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嘶啦”衣服破碎额声音格外的响亮,熟悉的男性气味让她顿住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别动!”男人的声音低沉,咬在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孩子我让人抱走了。”
一颗心总算安了下来,还不等岑蔓喘一口气,只感觉胸前一凉,接着就是皮扣解开的声音。
黑暗中,岑蔓蓦地瞪大了眼睛,浴室里的那一幕是她永远过不去的坎,三年来这个男人不爱她,却一直要她,从里到外,从身倒心,可是,她宁愿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也无法接受这种屈辱。
一场肉搏在黑暗中展开,但她注定了永远是弱者的一方,当皮带扣在她的手腕,一切的挣扎都毫无意义,剧痛撕裂身,泪水顺着眼见滑下,哪怕那个男人一边在她的身上动作着一边轻柔的啄去她眼角的泪痕。
“哭什么呢?委屈?”黑暗中,霍离摆正她的脸,他想要安慰她,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变成了,“岑蔓,那是我妈,就算她真的对你做在了什么,你只能受着。”
心冰凉入水,岑蔓轻扯嘴角,她不就只能受着。
一夜冗长,对于这个男人,她其实早就不应该抱有希望了。
太空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青蓝的晕光照进房间,霍离靠在床头,臂弯里女人露出一双娇小圆滑的美肩,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落下一枚轻吻。
霍离也正是这样做的,美人在怀,他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看着她瑟缩的双肩上落下的红痕,他这才心满意足的直起身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火机骤亮的灯光正好照亮了床头柜上的那张画纸,霍离动作顿住,深吸了两口烟,才拿过那张油画,画上的人正是他,在烟雾缭绕中,他眯眼细细打量。
这张画是他昨天回来在床脚下无意间发现的,当他看见画的右下角落款一个“蔓”字的时候,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他对油画没有过多的研究,但是也知道画这副画的人一定是极具天赋,比照片更能传神,是他的对这幅画的评价。
可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女人竟然会画他?而且画上的人笑容温和,霍离抿紧唇瓣,他什么时候这么傻笑了?
“唔。”
睡在一旁的女人突然轻哼出声,霍离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那幅画随手塞在了自己在床边西装的口袋里。
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女人已经背过了身子,离开他的怀抱跑到了床的另一侧,时而轻咳,霍离不禁蹙眉,将手中的烟掐灭,长手再次将她捞回了怀里,却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上滚烫,探手摸上她的额头,才知道这个女人好像是发烧了。
“靠。”
碎了一句脏话,霍离还是认命的下床让张妈找来了体温枪,当他穿着睡袍站在床边正发愁要怎么给这个女人测体温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睫毛在几不可闻的轻颤,他不禁一愣。
“装睡?”
一股恶趣味在他的心上升起,霍离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嘴微微捏开,可是堵上的却温热的唇。
蓦地睁开眼睛,男人染满笑意的双眼正一住不住的盯着她,一瞬间的中愣,岑蔓猛地推开他冲向浴室,抱着马桶大吐特吐了起来。
霍离被她推的一个趔趄,但是当他听见浴室里 换来的声音时,原本染满笑意的脸再次黑了下来。
他就这么让他恶心?
浴室的门几乎是被踹开的,看着正抱着马桶的岑蔓,霍离感觉这是他人生最大的屈辱,不由分说的将她从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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