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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官奏折递上去两日, 陛下并无回音。

    虽然嬴涯日理万机, 但却也是事必躬亲大行细谨的一个人, 不会遗漏奏折不批的,何况是辞官的折子。闻伯玉暂未多想,隔了两日,又递了一折子上去。

    嬴涯终于竖起了眉头, “这闻伯玉,是当真要离朝而去啊。”

    威胁闻锦这事, 皇帝知道自己办得不地道, 倘若他一早关注到苏洵然与闻锦这事, 掐坏在萌芽之时,不会有今日, 只因当年苏洵然年岁还小, 嬴涯也尚不清楚这是否不过是一盘废棋,竟也未曾留意。

    朱培清搁外头听着,帝王这一声叹, 发得怪不合时宜的,这会子皇后方从宫外回来,朱培清算了算时辰,便通禀了一声。

    听到信,嬴涯便不想了。他近来对皇后是愈发喜爱留恋,过往十年也没觉着苏后是个尤物, 如今是真真体味到夫妻相偎那些妙处, 其中情趣妙不可言, 以至于皇帝一想到与皇后耳鬓厮磨,便似个毛头小子般亢奋不已,下腹火热。

    帝王当即扔下一干事,去寻皇后温存了。

    只没过两日,又一封辞官书递来,仍是闻伯玉的。

    嬴涯终于是不满了,“姓闻的看来真是要挂冠求去了,呵呵,朕偏不如他的意!”

    于是御笔批注:卿未逾不惑之年,然心已迟暮耶?

    闻伯玉等着消息,等了连着十日,只得来帝王如此批复,那便是不同意了,闻锦来时,见父亲沉默地坐在书房内哑然不语,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闻伯玉长叹,无奈地对女儿道:“陛下是当真狠心,不愿我心意得偿,也不愿洵然得偿。”

    闻锦黯然地扶着门框,说不上劝慰父亲的话,也说不上,要舍了苏洵然的话。

    剜一次心够了,闻锦不是玄铁铸的身,也没火炼的心,她只是个平凡的姑娘家罢了。她以前不羡慕人家两情相悦,以为他们是痴男怨女,而当自己终于也深陷其中,才明白个中不易。这婚事二字,任是门当户对,也未必能成,何况士庶偏见相隔的有情人?她竟然已经算是幸运。

    *

    骠骑将军近来很跳。

    时不时便闹出些动静来让皇帝陛下知晓了,他头疼脑热的,大笔一挥,让苏洵然从军营里麻溜儿收拾东西滚回家中去。

    苏洵然应得乖巧,到营中将包袱行李一收,也不叫人送,一匹马拉一头骡子,便驮回了苏府。

    五月入夏,天气渐渐炎热,苏蓝泡了点清心茶,苏洵然喝得倒很是爽口,“苏蓝,你以后常给我泡这个,我爱喝。”

    苏蓝应了话,让人去多购置些茶叶。

    其实苏洵然比皇帝还犯头疼,他近来终日郁郁,心上不爽利,心上不爽了,便容易找点儿麻烦岔子,比如揍人,比如自虐。他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已经好了,是时候挂点新鲜彩了,他想。

    于是从前院到后院,逛了一遭,发现无趣,又想到廷尉那一堆有趣的刑具,便打马来,问孙丕找点“乐子”,孙丕一个板正庄严的大臣,一问将军来意,却也是震悚,“将军,这可如何使得?”

    “没事没事。”苏洵然挥手道,“我是瞧你家的心形烙铁好看,不然我自己家里火钳子烫上去也一样,关键就不好看,你拿来,烧红了拿过来。”

    孙丕拗不过苏洵然,这烙铁说白了,也就普通刑具,普通人家里愿意仿制,也是有的,那铁拿上来时,正冒着一丝火,慢慢地熄灭了,只还能看出来,约莫是极烫人的,苏洵然也不说二话,爷们地把衣衫拉开,“就烫这儿。”

    说罢往自己心口一指。

    “这”

    诸人面面相觑,拿不准主意。

    苏洵然嗤笑一声,“放心,来前我给陛下递了个口信儿,他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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