麸子。傅南生默不吭声,扒拉完了想去灶上在盛点。
李氏瞪了瞪虎子,“你不许吃,你不许吃,那是俺的,俺还要吃”虎子扯着嗓门冲着傅南生大声叫唤,一边上前推搡着他。
傅铁生一看,拿眼横着傅南生,“这么大的人,你跟个娃娃争啥,这两天怎么只有这一只野鸡”傅南生放下碗筷,嗓子眼似还有糠麸子,卡的慌。
“他小叔,家里的油眼看又没了,明儿你去集市,记得换点回来!”,李氏眼红惦记傅南生打猎换的银钱,三天两头让他从集市置换东西。
“看到没,你这三弟,顿顿两大碗饭,哪里还顾着咱们虎子,什么都让他给抢了去,整天的吃白食”,李氏吃了饭也不刷锅洗灶,碗一推,就和傅铁生嘀咕告状。
傅大被自家婆娘不时挑唆,眼看三弟越发碍眼,人高马大的人,和他也没几句话,木头桩子似的,成天闷不吭的,能有多大出息。
眼看他这般大的男娃都娶媳妇了,他到现在还没成家,将来娶妻生子还不是要他担大头,傅铁生白天黑夜琢磨了几宿,心里越发不满。
乍听说要分家,傅贵生和杨氏都不愿意,可听大哥话里话外音,莫不是他们两人平分?三弟尚未成家,自是不能和他们两人攀比,分他一间茅草屋也待他不薄。
傅贵生和杨氏嘀嘀咕咕盘算着,眼珠子骨碌溜溜一转,虽然眼馋三弟的猎物,可思及三弟要娶妻了,一拍大腿同意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傅铁生和傅贵生两兄弟都表态了,傅南生一直闷闷不语,族长暗叹,只能开了祠堂,给三兄弟分家做了个见证,傅家一分为三处。
傅家有良田八亩,荒田六亩,除了现在住的祖宅,村西头还有一处宅地,村西那处宅子分给了傅二,傅南生得了村头那处茅草屋,一亩田,还有些锅碗瓢盆零碎。
村里人唏嘘不已,赵家庄分家也不是没有过,可偏成这样的真是不多见,这傅家小儿也是个不争不抢的,村里人看着傅南生,不禁都露出同情的神情。
傅南生此时自然不知道赵家庄人的心思,对于他来说,自从爹娘去世以后,日子都一样过。他现在就希望今天能多打到几只野味,好到集市多换点谷子,家里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
傅南生先到前两日布好的陷阱看了一眼,竟然捕到了三只野鸡,一只兔子,心中暗喜,利索把猎物捆绑好,丢进篓子里,黑子也兴奋的围着篓子来来回回跳跃。
傅南生把陷阱又重新布置好,表面摆弄了些废柴杂草,他又继续往深山里面去,这次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收获,看来今日的好运没了,不过傅南生还是很心满意足。
看看天色也渐渐亮了,今天要赶集,傅南生赶紧背起篓子往山下走。回去的时候,傅南生想要去河边洗洗,挖陷阱时,全身沾染了不少泥土。
乡下人起的早,一大早,村里的婆娘c媳妇子都围在河边涮洗衣服c洗菜,年龄大的妇人插科打诨,自是一番热火朝天。
傅南生不喜和人打交道,穿过小路绕到树林后面,这里隐隐可见旁边的人群,却安静不少,他刚放下背篓,突然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尖叫。
“石石头娘,快快,看那里飘着的啥?”桃花娘不经意抬头,见远远飘来黑呼呼一团。
“看着像是人?”石头娘眼神不好使,眯了眯眼,探头打量了半天。
“啊啊死人啦!”桃花娘蹭一下站起来,吓得直嚷嚷。
“啊”妇人家胆子小,一听说有死人,怵的慌,端起盆,捡起衣物,一哄而散。还有些腿都软了,也跌跌爬爬的往回跑。
傅南生倒也未觉得害怕,定睛打量了半天,看着河面漂浮着的不明物体,心中微动,跳下水,往漂浮物游过去
大清早,河边竟出现了具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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