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定又忘记了”

    “没错没错。”

    “一定是这样。”

    五头蛇松了一口气，她随即看看躲在柜子边的我们，“没胆量。”

    “龙眼呢？”

    “放在阁子里了。”

    “哼，我的门可是辟邪法宝，差点没把本钱赚回来。”她啧了一下，望向我们，“记住，以后来找我带上报酬，别想我再像这次一样免费帮你们。”

    “结月可以留在人间的原因呢？”我不怕死地向前，她不耐烦地下巴扬了扬，“那幅画不是给了你答案吗？”

    “那算什么？我又不会解读！”

    “答案就是——混沌。”她盯着我身后的沈结月，我的背上传来她的冰凉，“这个姑娘，是地气发生混乱所产生的东西，不属于灵魂也不属于妖怪，她残留于世的情感和某人的妖术形成了她的形体。”

    某人是指的白井延？结月说她死的时候他也在旁边。

    还有，让我提防点是什么意思？我张了张嘴不愿意问出这个问题。

    “那个。”结月从我身后跳出来，“山神是谁啊？”

    对了！我怎么忘了，乌桑的妹妹也是拜托了山神才去了人世。

    “山神大人都不认识？哈哈哈。”

    “就是啊，山神大人在山里可是很有名的。”

    “妖怪？”我猜想着。

    “山神是一种妖怪。”黑婆婆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的确叨扰她太久，“他是从人们的祈祷中诞生，所以也算是连接妖怪和人类的一道门，由于他妖力强大，所以很多妖怪也会拜托他做事情，同时奉上报酬。”

    我眨了眨眼睛，心里有股怒气，我一拍大腿，“说白了就是抢我活儿的！”

    “呵呵呵，需要跟你抢吗小姑娘？”黑婆婆毫不留情露出了对我的嘲笑，“你那点本事养活自己都很困难。”

    那我能怎么办？我拿肩膀撞了撞结月，虽然完全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不过她的注意被吸引过来，“我们跟山神合伙吧？”我小声地建议。

    “别妄想了！”黑婆婆的耳朵是有多好？我不开心地看着她矮矮的个子，“山神是不可能跟你合作的，结妖潭的初代最想杀掉的就是山神，所以山神最想杀的是现任的你！”

    “他为什么要杀我？”我不是初代的结妖潭小筑看家人啊！好无辜！

    “你的存在和他是互补的，如果你强大了，他的妖力就会变弱。”黑婆婆吸了吸烟，满眼的嘲笑，“你们注定是失衡的阴阳。”

    我和结月咋舌，看来自力更生是必须的了！

    叮铃叮铃铃铃铃！！头上一连串的铜铃乱七八槽地响了一通。

    我都不知道那上面还有铃铛，结月也被吓着了。

    “老大的客人来了！”

    “是哪位？”

    “西山的看家人？”

    “不不不，应该是上次那个嗑瓜子被瓜子噎着的倒霉蛋！”

    “行了，你们走吧。”黑婆婆背对着我们往柜子后走，我想她大概要重新回到那个全是记忆的房间，“凌鸣，如果不好好对待妖怪们，妖怪们就会离弃你，看家人最悲惨的结局除了被烧死人祭之外，就是被妖怪们背弃。”

    被妖怪背弃，不就是重新恢复了人类的自由身份了吗？为什么听她的口气那么悲惨？

    “小鸣，我们走吧。”

    结月拉起我的手，五头蛇向我微微点头。

    鬼火在红色灯笼下跳跃，重新跳出了一条线，我躲过那些睡着的大嘴花，和结月一起沿着鬼火点亮的路回家。

    天空还很黑，夏日夜的天空繁星点点，月亮弯在厚重的发黑的云层中，这是很少见的看到星星的机会，我抬起了头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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