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佛山里。
绛风华看了看地上已经被撕扯的一大堆的碎片装的衣服,又看了看他昨天才打来的猎物——两只小鹿和一只灰色的兔子,皆是死了的,但是这死相却是太难看了。
不仅皮毛狼藉一片,就连它的血液和关押着他们的用树枝随意做好的小圈子都被人给恶意踩踏了。
绛风华穿着一袭僧袍。
他今天不过下山去买了一些药物而已,只是一晚上没回来,这再回来这寺庙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绛风华蹲下了身子想哭。
沈聂依旧被绑在柱子上,他看着绛风华这心疼的眼神和这周围的乱糟糟的画面也是一脸茫然:“这是怎么了?”
绛风华闻言抬眼冷冷看他:“这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啊?我特么不是给你去买药了吗,我就一天晚上没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沈聂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啊,再说了你还绑着我呢,我能跑出来把你的这东西全给砸了吗?再说了,我要是能挣脱你这个绳子,现在我还能在这被你绑着吗?”
这话虽是滴水不漏,但是绛风华却是不肯去信。
“我的小鹿啊,我的兔子啊,还有我的草药我的窝啊”
沈聂继续一脸无辜。
绛风华认命的上前去把他买好的药给放在了一旁,认命的上前去收拾东西,然后又淡淡的瞥了沈聂的后背和胳膊一眼,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
绛风华没有继续往下想。
绛风华去看几只可怜的不行不行了的小动物,它们上面的咬痕和撕扯的痕迹却是只有野兽的爪牙才能如此猖狂的,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又回头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沈聂,意外发现绑住了他的绳子似乎动了。
然后这一抬头倒是不要紧。
却是看到了他嘴角的一点微不可见的血花。
绛风华的心狠狠一跳。
立刻踩着手指去想这个时间,良久才想起来昨天是十五了。再去看这这个的狼藉和沈聂嘴角的血迹
如梦初醒。
沈聂也明显发现了绛风华脸色的不对,便试探着轻声道:“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差?”
绛风华舔了舔下唇。
若无其事的一松手,淡淡的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没了这些东西你晚饭要吃什么呢?”
“我不饿。”沈聂抬起头来,却是又勾起一抹邪笑家,冷哼着道,“已经一个月了,我媳妇很快就会过来接我来了,所以我啊,我才不怕你不给我吃饭呢。反正你半个月才不过给我一点点吃的而已了,我都已经养好了怎么能忍饥挨饿了。”
对。
他饿了沈聂这么久。
若是常人的话沈聂怎么可能还能这么淡定的在这里说什么不饿的话?
再加上这一地的东西
除非他不是常人啊。
“就这么便走了吗?”
城墙脚下一贯的冷清,冬季不利于行商,这卿零花花树下又冷的很,说书人听书人都移到了茶馆里,所以也就是这个时间最为冷清了。
左流芳依旧手心里不离扇子。
只是如今一贯风流倜傥的模样却多了几缕的忧心和叹息。他旁边还跟着早已经泪眼汪汪的百合和一直沉默不语的五月。
风兰卿低咳了一声,用手帕掩住唇,目光威胁一扫发现没有血迹这才松了一口气,淡淡的抬起头来,“怎么了,这个时候了倒还觉得舍不得?”
左流芳紧紧皱起了眉来。
“你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
那个蛊毒,可是一直被埋在风兰卿体内的,如今他这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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