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打发羽类哲和陌笙离开房间,像是有话要和薄崇光说。
薄崇光躺在床上沉默不语,眼不见为净的合眼休息,对他们熟视无睹。
“走吧。”羽类哲递给陌笙一个眼神,把碗放下。
出来后,门紧闭,一点动静都没有。
“羽叔叔,薄叔和爷爷的感情一直不好,你说会不会出事?”
羽类哲泼了飘冷水,“比起担心你叔,你应该更担心自己吧。”
陌笙:“”
用得着泼凉水吗?
陌笙不放心,凑到门口听一听,只听到碗摔碎的声音,然后听到薄冥怒吼一声,“我变成什么样都是和你学的!”
然后羽类哲就拽着她的衣领
“羽叔叔,你干嘛拽我。”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手。”羽类哲说道。
“我哪里是小孩,我也是大人了。”
陌笙来到羽类哲的房间,以前那香薰味没有了,他的房间一向干净整洁,书架上还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的药剂。
羽类哲正拿针头往药剂管里挤蓝色的液体。
手腕绑丝带的地方溢出血,脸也有些苍白,像是刚才受过伤。
他的手很白皙、纤细、修长,这是拿手术刀的手,手腕的伤口就显得很突兀。
“羽叔叔,你的手在流血。”陌笙提醒道。
羽类哲推了下金丝眼镜,连忙把丝带解开。
一道很深的刀口,像是用力割伤过,他拿过清水清洗,消毒,很熟练的缠上绷带,伤口就不再流血了。
“一点小伤。”羽类哲轻松一笑,“不小心弄伤的。”
但陌笙产生疑惑,他就算再怎么不小心也不至于割伤手腕吧,而且那么深的一道口子,不像是意外划伤,倒像是故意的。
仔细想想,平时那只手都会戴手表,不知是不是眼睛看花了,新旧交割,好像不停重复划伤过。
“羽叔叔,你在爷爷身边很久了吧。”
羽类哲回答,“是很久了,很奇怪吗?”
“不奇怪啊。”陌笙说道,“薄叔和你一看就认识很久了,你钱包里还有他照片,那你知道他和爷爷关系为什么不好吗?”
羽类哲停顿了一下,眼神稍微黯淡,“不太清楚。”
许多事陌笙并不知道,羽类哲也不说,那她也没什么好问的。
她一次见羽类哲,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可到今天又发现,似乎是她想多了。
他钱包里头有薄冥的照片,就说明对薄冥至少是好的,不然那么隐私的位置,为何单单只放薄冥的放照片呢?
“我去给你薄叔处理伤口。”
羽类哲忙碌得很,又拿碘酒绷带出房间。
半会。
“走,回家!”
薄冥在门口,说了两个字。
陌笙侧头,做床边上腿还在荡悠,担忧道,“薄叔,羽叔叔手腕受伤了。”
薄冥走来,俊脸一黑,“你关心他的伤口干嘛?”
“不应该关心吗?好像还挺严重的,看着都疼。”
“我现在还疼了,你怎么不关心我?”薄冥心里不对味。
薄冥手打着绷带,那伤口并不是特别严重吧。
陌笙跳下床,仔细瞧了瞧,怀疑道,“很疼?”
“疼!”薄冥皱眉。
“那该怎么办?”
“给我呼一呼。”
陌笙质疑的抬头,“呼是什么?”
“吹!”薄冥命令道。
陌笙从心底翻白眼,看在为她受伤,敷衍的吹了两口。
这下薄冥满意了。
不过,刚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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