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贾赦亲自向自己报告的结果, 贾母想着冲天喊上一句:同人文诚不欺我也!
可是现实中的贾母,却只能顶着贾赦的目光,憋屈无比地问老太医:“老先生可是诊准了, 我那个可怜的媳妇真的中了药?”
老太医躬了躬身:“国公夫人,虽然大太太已经停药有一段时间了, 可是身子里残存的毒还在, 所以这脉相里还是能诊得出来的。”
贾母更是叹气:“那老先生可有解决之法?请您无论如何赐下方子,不管是什么难得金贵的药材,我们都去寻就是。”一般能诊出问题的,都是见过或是治过相同病症的, 所以贾母有此一问。
老太医晗首道:“国公夫人慈爱晚辈, 老夫也感动不已。只是这药材倒不是不好寻,却是有些琐碎。再有就是这药见效慢些,大太太平日也不好太过劳累了。”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贾母亲谢了老太医之后, 才由着贾赦带着人出去开方抓药。不一时送太医的贾赦,已经气呼呼地回来了,对着贾母就叫道:“母亲!”
贾母看着他又急又气的样子, 指了指自己的身边:“你坐吧。”
贾赦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可是那一双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贾母,仿佛贾母若是不给他一个说法, 他就要冲出去找那背后下药之人了——原来大家都以为邢夫人不能生, 贾赦还没有什么盼望。可是现在知道是让人下了药, 贾赦可不就要把那下药之人抓过来好生出出气?还是那句话, 在这个时代里,哪家儿会嫌弃孩子、尤其是嫡子多的?!
叹气,只能再叹气,贾母试着将那锅甩到贾赦后院那些通房们身上:“现在可是知道后悔了,你每日里不晓得尊重邢氏,让你那些妖精们一个个地都不把主母放在眼里。现在竟然做出给主母下药的事情来!”
贾赦显然在出了此事之后,也不是没有想过种种可能,不过怎么想,都觉得自己那些通房们还没有这个本事能给自己的主母下药:“母亲,我那些通房们,不过是三五年就换上一茬,她们自己心里清楚着呢,就是在我这里再得脸,也少不了出府的命。再说打发她们出去,都是我自己发的话,就是迁怒也迁怒不到邢氏身上。您说,她们又何必给邢氏下药呢?”
“何况那老太医也说了,邢氏可不光是中药,就是她平日里吃的东西,也多有不利生育的不说。那使的东西里头,更是有不好的玩意儿在里头。”贾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觉得老太太这个心,还是偏在老二房里。
便宜儿子会自己思考,果然就不好忽悠了。贾母叹了口气道:“那也不能说她们是全然无辜。再说邢氏总是在咱们家里中的药,也算是咱们贾家对不起她。日后你那房里还是少收两个人,也算是对她的一个补偿,啊?”
感觉受到更深伤害的贾赦,没有如原著里一样把自己的憋屈藏在心底,而是冲着贾母不满地叫了一声:“母亲?!”
贾母就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身边的手:“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遇到点不高兴的事儿,就只会叫人,自己一点章程也没有。现在是在家里,若是在外头你可叫谁去?”
现在咱们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好不好?虽然母亲与他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儿,贾赦自己都忘记得差不多了,心底还是温暖了一下。可是也不是没有失望,以为贾母这是又要包庇祸首,那头就更低了,也不再叫贾母,还把自己被拍的手,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
“赦儿,你是不是以为,娘还要包庇那个毒妇?”贾母自是看出了贾赦的变化 ,一面欣喜贾赦总算是能自己思考问题,一面也觉得日后忽悠起人来怕是要费上一点儿功夫。该问的话,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贾赦猛地抬起了头:“母亲知道是谁做的?”
贾母对他苦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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