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你不妨把咱们没来贾家,在王家过的日子说些给她听,她自是信的。”
王熙凤刚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平儿素日已经忘记的东西,她可是刚刚得知,又怎么会不拿出来运用一番。说来原主是跟着叔叔婶子长大的,这大宅门里寄人篱下的苦楚,岂是只有一个史湘去尝过的?她过得是什么日子,只看两房唯一的男丁王仁都给养废了,也就知道了。
得了她的提醒,平儿那些刻意遗忘的东西也都涌了出来,惨声道:“奶奶如今不是已经都好了,还想那些做什么。”
“好了?你只看看咱们如今的琏二爷就知道了。离好还差得远呢。得了,快去吧,回来还有事与你商量呢。”王熙凤打发平儿下去,自己还在思量着如何过明日那一关。
不管她想没想好,第二日鸳鸯早早地就来了她住的那个小夹院:“二奶奶可大好了。老太太担心得一晚上都没睡好,生怕奶奶还不自在呢。怎么琏二爷一早就出去了?”
王熙凤要笑不笑地看了鸳鸯一眼,倒把她看得没意思起来:昨天晚上老太太就得了琏二爷在外书房歇下的消息,让她老人家希望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愿望落了空,气得当时就当着自己把琏二爷骂了一通。只是一边是自己的孙子,一边是孙子媳妇,加上王熙凤昨日自请下堂的话也让老太太有些生气,只自己发了一会儿脾气,到底没让人给琏二爷传话让他回房。
此时二奶奶那看透一切的眼神一扫,还真是让鸳鸯有些招架不住,忙赔笑道:“好奶奶,这从上到下的人,谁不知道您昨日委屈了。只是老太太到底为您操了这些日子的心,昨日又立逼着太太处置了那个鲍二家的。您怎么也得到老太太那里露个脸,好让老人家放心不是。”
这又是一个忠心的,可惜荣国府这样的地方,忠心的丫头可是没有好下场的。王熙凤此时自己还没有出路,也没有什么立场提醒鸳鸯,只自嘲道:“我又拿什么让老太太放心呢?”
是呀,这夫妻吵架总是两个人的事儿,没有挨打的反而给打人的赔不是的道理。何况现在就是让王熙凤给贾琏赔不是,也得她看得着人才行。贾琏自己躲在外书房不进内宅,难道还得让王熙凤去外书房找他?就以王熙凤往日的要强,此事想也不用想。
鸳鸯少不得问平儿:“怎么你们二爷不回屋子,你也不让人去问问?”
王熙凤接口道:“并不干平儿的事儿,昨日我七死八活的在这里挨着,她照顾我还照顾不过来呢,哪里有别的心思。”
鸳鸯想说屋子里不是还有别的丫头,又知道平日王熙凤也只信平儿一人,而别人在贾琏眼里在也没有什么分量。正左右为难间,已经听到屋外小丫头们向贾琏请安的声音,又有人打帘子请贾琏进屋。
那贾琏也是好脸面的人,当着一堆下人,说不出向王熙凤赔礼的话,又见鸳鸯在此,转扯了笑脸对鸳鸯道:“怎么鸳鸯姐姐今日闲在,到我们这个小院子逛逛?”
鸳鸯也不客气:“哪里有我逛的功夫。不过是老太太不放心二奶奶,让我来看看奶奶可好了不曾。不想二爷竟是忙人,这么早就出去了。”
一句话说得贾琏脸上做烧,一腔火不好向鸳鸯使,只对平儿喝道:“没眼色的东西,见你鸳鸯姐姐来了,也不知道倒茶来。”
王熙凤还是不等平儿说话,自己就对着空气说:“琏二爷这话可是问错人了。这平儿是我从王家带过来的,并不是你贾府的丫头。琏二爷要使唤,只用你贾家的丫头就是。”
听这口风,鸳鸯就知王熙凤还没把昨日自请上堂之事忘记了,只是不知道这位琏二爷知不知道昨日王熙凤所请。若是平日平儿还能给琏二爷送个信,只怕这一次被二奶奶拘在身边,并没有送成。
生怕这两人越说越僵,鸳鸯笑道:“茶不茶的什么打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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