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身契在二姑娘手里,让珍珠心里得到了些安慰, 毕竟相对于那身契还留在荣国府里, 让人安心得多。只是那日王熙凤提起了邢夫人在给迎春准备陪嫁的庄子, 还是让她们主仆上了心。
可是连着几日没有动静,司棋先就坐不住了:“太太不是在老太太那里敷衍呢吧,怎么这么些天了,连点动静也没有?”
她们姑娘倒是看得开:“太太给备下了,咱们自然好生收下,就是没有也没什么。就是现有的这些, 已经出了我的预料了。”
知道自己姑娘的性子, 司棋与珍珠也无法深劝。好在几人那日点算过二姑娘的银子之后, 心里都有了些底,不过司棋还是说道:“不如今日姑娘就将那些东西拿给林姑娘吧。那买庄子也不是买白菜, 总得寻访明白。还是趁早准备起来的好。”
珍珠在一边道:“你也太心急了些。就是现在给林姑娘拿过去, 也不是平日一两个荷包可以放在袖子里, 总得找个由头才好。再说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司棋略一想, 也就明白过来:“真真我是糊涂了,今日算来巧云姐姐也该回过门了, 正是该来给姑娘请安呢。”
迎春也就放下自己手里的绣活:“也不知道她过得可好。”象是问巧云, 又象是想着自己婚后的日子, 那莹白有脸上,渐渐有些红云爬上来, 越显得粉面桃腮, 倒把司棋与珍珠看得痴了。
见两个丫头都没接话, 迎春自失地一笑:“是了,你们也没见到她人,如何能知道。”
珍珠心里正翻腾着,嘴里不由来了一句:“姑娘这样的人品,又是这样温柔的性子,到哪里也能过得好。”只要不再碰到中山狼一样的人物。
迎春让她说得脸越红起来:“正说着你巧云姐姐,怎么倒打趣起我来了。”
司棋也说:“珍珠说得没错。姑娘如今嫁妆也不差什么,人品也不输人,定是能过得好。”总比在这府里没人理没人问的强些。
迎春让她们说得也感慨道:“只盼着如你们所说。要不是有你们在身边,这样的日子我都是不敢想的。”
司棋早笑了:“我是定要守在姑娘身边的。珍珠你呢?”
珍珠也不好不说,只是也将丑话说在前头:“我的本心是什么,姑娘自然清楚。只是我家里的事情,也不由得我做主。只求着姑娘将来别听他们哭上两声,就把我还了他们。”
迎春听她说得凄楚,心下也有些惨然:“你放心,除了你自己来求,谁来我也是不给的。”
得了这一句,珍珠就要给迎春磕头,却让司棋给拦下了:“你安生些吧,姑娘应了你,还能反悔不成。”
迎春也点头道:“咱们几个是一起长大的,你们处处为我着想,我又岂能不为你们打算。”一句话倒让时时有自己小算盘的珍珠有些愧疚起来。
她的确总是在为迎春谋划,可是这里面也总是夹杂了一些自己的利益在里头。要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话,自然迎春逃过了一载赴黄梁的命运,算是她的功德。可是中间的过程真能不看吗?这算是天道要求的公道不变吗?珍珠自己思虑起来。
迎春司棋二人以为她又想起了自己家里的糟心事,也不好多劝,只拿巧云之事岔开。珍珠倒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做网站的时候,什么样的喷子没见过,要是只纠结在一时一事上,不用黑客攻击,自己就崩溃了。
不管她是不是就中取利,可是巧云这个原著中没有提过的小人物,早早逃开了荣国府这注定要倒的大树,迎春也不用误嫁中山狼,林仙子更是不用与那块破石头绑在一起。就是司棋,有她在一边提点着,再加上迎春早嫁几年,也不至因撵出大观园触墙而死。
现在看来,凡是与她交好的人,都有一个目前可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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