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曲阴,与他并肩而立。
阿仲见其行为怪异,不似正常之人,心忖这东修罗场头号饿鬼莫不是个傻子?
正寻思间,他远远听见胡贲在场边冲陶觉雄高声呼喊:
“阿雄,一会儿铜锣响起,你只需将眼前这个刀疤裸男一刀砍死,回去便有吃不完的鸡肉啦!”
陶觉雄闻言光头点得跟波浪鼓似的。
阿仲惊愕地看了看他,又瞧了瞧曲阴,后者双手一摊,以示无奈。
陶觉雄确是弱智无疑!
“别看他现在这般模样,待会儿动起刀来,你就会后悔你娘把你生了出来,嘿嘿。”曲阴尖声笑道。
阿仲一听他如此说来,登时厉色沉声道:
“你竟敢在匕首上淬毒,就不怕我告知李主事吗?”
“嘿嘿,你仔细瞧瞧我这双匕首可有毒否?你大可让李主事差人来验。”
语毕,曲阴左右抽出匕首,倒悬垂挂,恶狠狠道:
“如若验不出来,这便叫作诬陷栽害。”
日光下,但见那双匕首刃干锋净,银光闪闪,全然不似涂抹过毒药。
阿仲见状,冷冷道:
“这等小事就无需劳烦李主事了,今日我定为赛罕取你狗命!”
他一面言说,一面盯看曲阴,紫瞳之内闪现灿灿绿芒。
曲阴倏地感到一阵寒意,他不敢直视阿仲,低头将匕首插还腿侧,道:
“那便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咚”铜锣声起,比斗开始。
观斗席人声陡然鼎沸,呐喊助威此起彼伏。
帝国尚武,崇拜英雄,场边贵族巨贾们心中大都期待阿仲能力克强敌,缔造传说,手上却偏又将注码押于陶觉雄和曲阴身上。
现实与理想总是有差别的。
阿仲寻思自己以一敌二,主动进攻实为不智,不如以防为主,静待破绽。
这般量度,他便横剑沉腰,双目紧盯二人一举一动。
突然,陶觉雄身影一闪,嗖的一声,已然蹦至眼前。
好快!十丈之距几乎眨眼便到,这速度绝不在曲阴之下。
只见他脸容严肃,神情专注,右手举刀便砍,与方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锵锵锵锵···”左右连砍数刀,刀刀即快且狠。
阿仲操剑连续格挡,不住后退。
陶觉雄蓦地里猛地一刀当头劈下,阿仲不敢托大,右手握剑,左手托刃,横剑相格。
“当”的一声,他只觉仿佛有一块硕大山石击砸在钢剑上,剑刃立时多了一道缺口。
陶觉雄并未紧接着劈出下一刀,而是双手同时握住刀把,用力压刀。
“哗···”刀剑磨刮,火星四射。
阿仲被他硬生生劈推出去,连退数步。
他忽觉后背杀气陡现,眼角一瞥,
但见曲阴匕首倏地刺来,已然极近自己背心。
阿仲无暇多想,他左手探背抓向匕刃,但觉背心左掌同时刺痛,
那匕首已然刺入皮肉。
观众齐声惊呼,以为阿仲必死无疑。
幸亏阿仲握住了大部份匕首锋刃,匕尖这才入肉不深,否则此刻他早已成了曲阴匕下亡魂。
只见他强忍疼痛,手中钢剑迅速反身回劈。
曲阴不敢格挡,弹了开来。
阿仲看了一眼皮破血出的左手,待要好好喘上一口气,破风声霍地再次响起。
陶觉雄目不斜视,紧盯阿仲,钢刀全力劈砍,刀浪滚滚而来。
阿仲勉力格挡,步步后退,苦不堪言。
这陶觉雄兼备速度与力量,刀刀角度刁钻,紧砍不舍,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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