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景天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好看见白豆腐那呆滞到了极点的目光,好像看见了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他就那么愉快地笑了出来,挤眉弄眼地说道。
“白豆腐哦,白豆腐~”
没等他说完,他口中的白豆腐就亲了过来,堵住了他那张嘴。
那张风采如兰的脸上,缓缓展开一抹极致的笑容,有点悲伤,但更多的却是高兴,而那眼朦胧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落下雨来——景天感觉自己的腰隐隐作痛。
“长卿,明白了。”
虽然白豆腐离开了他的嘴唇,但还是摸着嘴唇那里,轻轻地,好像在回味一般。
这下子,轮到景天自己石化在那里,直到白豆腐把手指撤回,套上了衣服,才羞红了脸,猛地——倒在了床上。
隔着床单,他听见某人压抑着的笑声,却像是春日的风,那般柔和,那般动人。
景天:腰,腰断了
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从那个不一样的吻开始,一切都不同了。
他的手指穿过他的长发,他的唇落在身上,当呼吸抑制着共同走向高峰时,彼此的眼中只剩下了对方。
难以说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在最终落幕之时,他景天还是很高兴的,高兴他所爱的人同样爱他,高兴他所想的没有付诸东流,然而细细想后,却知道并非是雨过天晴出那灿烂阳光。
白豆腐是蜀山的大师兄,是一名道士,是要得道成仙的人,而他景天不过是永安当的一名小伙计,这俗世中的一位凡人,史书上不会有他的名,他的生命比起那些与天同寿的神仙们太短太短,就如同蜉蝣一般,朝生而暮死。
不过,白豆腐又平静地扫了他一眼,眼底是藏不住的韶光,落了满地的温暖。
那又如何呢?
生命之长短,不在于朝朝暮暮,而在于此。
此时此刻,将双手紧握,十指相扣。
他刹那间就笑了出来,还是一样的味道,一样的狡黠:“白豆腐,你说,我们是不是臭白组合啊!你呢,被我叫做白豆腐,而我被那唐家大小姐雪见姑娘叫做臭豆腐——虽然我不承认,不过这样我们就都是豆腐啦!”
“黑白双色,便是如此。”
显然,白豆腐想得的是其他的,他摇了摇景天那筋骨分明的手,在那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透明而性感,蓦然一笑。
这一笑,不似春风,更像是雨后的阳光,那般温柔,点滴在某人的心底,久久地不能忘怀。
“咚咚咚!开门啦!精精来喊你们吃饭啦!”
门外忽然就传来某位灵兽化身中气十足的声音,单凭这一点,景天就认为小猴子不应该那么轻易地死去,看,它多么愉快,甚至还调侃起他俩昨夜的事情来。
“原本我以为那老太婆说你们是夫妻还以为是说错了,精精没想到啊没想到!”
景天略略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白豆腐的。
精精还在手舞足蹈地说着:“昨天夜里下了那么大的雨,不过那声音还真是不错,喂!小子,是你的对吧!”
笑得分外心不照宣。
而景天却是匆匆红了一点脸颊,便低声提起某位矮个子的耳朵,悄悄说道:“那是白豆腐的,知道吗!”
小猴子长长地“哦”了一声,弯起那圆滚滚的眼睛,大大地张开嘴角,就是不说话了。
景天表示,昨天那个绝对不是他,明明是他先推到白豆腐的!
小猴子也表示,你声音都哑了,走路那么慢,还想骗过精精这样的经历丰富的灵兽,怎么可能!
景天又表示
忽然间,徐长卿就回过身来,轻轻地摸了一下某人的耳朵,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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