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的兵王竟然要以种地为生,思思不禁为袁金扼腕叹息,张洁忍不住说道:“袁大哥,你怎么能去种地呢?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袁金轻松地笑了笑,“咱本就是个农民,种地也是干回老本行了。”
“可.....”张洁似是还想说什么,被思思阻止了,她收住了嘴,面上仍有不忿之色。
思思从包里拿出一张便条,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袁金,说道:“袁大哥,我父亲姓贺名学文,他是个正经生意人,这里是我父亲的在上海和广州的住址,如果袁大哥不想种地了,可以去找我父亲,相信你们会合得来的。”
袁金接过便条,小心地收好,郑重说道:“谢谢思思,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个阿柔一直都没有出声,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街道,突然她出声问道:“袁大哥,大刚是不是出事了?”
袁金的面容一僵,很快又恢复正常,笑道:“哪能呢?他在出任务呢,走不开,所以才让我来找你!”
“袁大哥,你不用骗我了,大刚要是没出事,他不会不来找我的!”
阿柔的声音很哑,并不能说好听,只是大家都从中听到了一股浓浓的悲伤,谁也不知道她和袁金的谈话是什么意思?大刚是谁?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袁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耳边仿佛又响起大刚那痛苦的叫声。
“阿金,给我一枪。求求你,快给我一枪!”
“阿金,你赶紧开枪啊!”
“阿金,帮我找到阿柔!”
.......
袁金还想再说什么,阿柔扭过头定定地看着袁金,“袁大哥,你对我说真话,我不想听假话。”
阿柔的话打破了袁金最后的心防,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着牙说道:“是的。大刚死了。他死了,是被我亲手打死的。”
袁金抚面痛哭,不是那种失声痛哭,而是一种压抑低沉的哭声。
思思和上官、张洁互看了一眼。看来这个叫大刚的人应该是袁金犯错误的关键了。
“袁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原因的。大刚他不会怪你的,我也不会怪你。”阿柔凄楚地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袁金的背安慰他。
袁金听了阿柔的话。哭得更凶了,这几年,兄弟的死似是一块巨石一般压在心头,让他寝食难安,如今得到阿柔的原谅,心头陡地一松,多年的委屈全部化为眼泪流了出来。
“袁大哥,谢谢你把我救了出来,也谢谢你的朋友们,我肖柔这一世无法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下一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
阿柔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却浮现出淡淡地笑容,似是十分开心的模样。
思思突地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大叫道:“袁大哥,阿柔好像不对劲!”
袁金忙抬起头,只见阿柔的面色惨白,冲袁金笑了笑,“袁大哥,拜托你把我和大刚埋在一起,要把我烧得干干净净的,一定要用最猛最烈的火把我烧得干干净净的,拜托袁大哥了!”
阿柔的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身子也渐渐地软了下来,袁金扶着她悲痛地低吼:“我带你去医院,阿柔,日子会好起来的,你是个好姑娘,脏的是那些畜生!阿柔,你要坚持下去。”
“阿柔,我答应过大刚会好好照顾你的,以后我们一块过日子!”
“阿柔,医院就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
袁金痛苦地嘶吼,声音嘶哑,似是一匹受伤的孤狼。
阿柔轻轻地摇了摇头,瞳孔已经有些涣散,“我要去找大刚了,袁大哥,谢谢你带我出来,让我可以躺在一个干净的地方,袁大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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