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兔子皮可别扔了,可以给爷爷和二爷爷做护膝,还可以做围脖,到时候我们都能戴。”田思思在一边唠叨着,声音婉若黄莺,听得人耳朵酥酥的。
老爷子眼睛都眯起来了,连声说好,还说回去他就亲自给这些兔子剥皮,硝好了后就让赵老太做阿囡的围脖和手套,田思思娇声娇气地说“给爷爷和二爷爷先做”,让老爷子十分受用。
“小马屁精。”田新华就是看不惯田思思讨好卖乖的模样,小声地在田思思耳朵边说,田思思气得瞪了他一眼,田新华得意的笑了,他就爱看阿囡生气的模样,田思思灵机一动,停下脚步,撒娇道:“爷爷,我走不动了。”
老爷子见孙女儿确是累得气喘吁吁,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全是汗水,不由大为心疼,阿囡还从没有爬过这么久的山呢,忙说道:“来,爷爷背阿囡下山。”
田思思吓了一跳,她哪能让老爷子背着她?忙摇头道:“不要,爷爷自已走,我要新华哥背我。”
说完,田思思对田新华露出个得意的笑容,看在田新华眼里就是挑衅,他恨地暗暗咬牙,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大爷爷一把年纪去背吧?他冲田思思瞪了眼,把身上的小筐递给弟弟庆华,弯下腰,示意田思思趴上来。
老爷子也没坚持,农村孩子力气大,就阿囡这样的重量新华背着走十里地都没问题,田思思舒服地趴在田新华背上,还不时用手在他头顶上拍着,让他走快点,气得田新华故意往一边倾斜了身子,吓得田思思尖叫一声,使劲抱着田新华的脖子,掐得田新华差点没闭过气去,一个劲地翻白眼。
田守华忙把田思思的手掰开了,笑着骂弟弟:“活该,谁让你故意吓阿囡的?”
田新华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恶狠狠地瞪了田思思几眼,田思思一点都不怕,她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个堂哥就是面上装得凶,其实心再软不过了,只要她说几句好话,田新华准保不生气了。
“新华哥,回去我把鸡腿分给你吃,你别生气了。”田思思凑近了田新华的耳朵说好话。
小女孩的声音娇娇软软,脸上的面霜香喷喷的,熏得田新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冲“你这脸上擦的啥啊?熏死我了。”
这下可又把田思思得罪了,她气得嘟起嘴,“鸡腿不分给你吃了。”
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几个小孙辈吵闹,心情十分好,很快他们便下了山,此时村里的人都在干活,山下根本就没啥人,他们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几人进了院子,赵老太正在外面晒被子,拿着木棒不停地敲打着。
见到趴在田新华背上的田思思,笑道:“阿囡腿酸了吧?我就说现在山上哪有什么野物?你看看,不听娘娘的话,空走了一趟,晚上可别喊腿疼。”
赵老太是一点都不相信啥白猿托梦的话,偏生老头子还跟着去凑热闹,她走过去抱了田新华背上的田思思下来,打趣她。田思思狡黠地冲赵老太笑着,双手抱着她脖子小声道:“娘娘,我们在山上捉了好多兔子,还有野鸡和野鸡蛋呢!”
老爷子也神秘地冲赵老太使了个眼色,让她进屋里说话,赵老太惊喜地看着丈夫,见他微微点头,喜得在田思思的脸上亲了又亲。田守华背着大筐先进了屋,田新华极小心地看四周有没有人,把门窗都关好,那种小心再小心的模样看得田思思不停地笑,跟搞地下工作似的。
田守华把筐里的五只兔子和两只野鸡还有十来个鸡蛋拿了出来,他每拿出一样,赵老太就念一声佛,眼睛亮得跟钻石似的,老太太十分杀伐决断,迅速地下了指令,老爷子和田守华还有田新华三个去杀兔子,她去烧水褪鸡毛,田思思自告奋勇要烧火,被赵老太想都没想否决了。
现在时辰还早,十一点还不到,正好赶趟烧中饭,赵老太让庆华去田里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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