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他为何会放任右相敛权,有人猜测,皇帝大概实在是宠爱冷家三子,皇贵君冷砚吧。
可据季丹收到的情报,龙淸殇在位只有两年,之前要与冷权抗恒尚有些吃力,但近些时间,他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冷权的势力了
算了,季丹站起身,缓缓走向床边,自我催眠道:“我叫伍爱君,是个贤良淑惠的人,要安分的在阁内绣花刺绣。”去他的,睡觉!扑通一声,卧倒在床上。
不同于这边的偏僻,另一处富丽又不失雅致的阁楼内,玄袍男子坐在上位,另外一武将一文臣坐在下位。而又有一身着御前总管袍的人在一旁负责添茶,却也不忘听他们说话。
“阿邈,阿言,你们觉得怎么样?”龙淸殇问道。季邈,半隐退的四朝老臣季怀秋之孙,年纪轻轻已身居左相。鹿言,同是四朝老臣的鹿戟老将军之子,日下也在各个军营混迹。这两人同龙淸殇一同长大,小时候是伴读,长大了成为左膀右臂。正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他们三人的交情也异常的深。只是季邈和鹿言间除了兄弟情义外还有什么当然,碍于家长威严,这件事除了少数几个知情人外,其他人概被蒙在鼓里。虽然龙淸殇登基后他们之间多了一层君臣,但在私下相处时,以往的情分也为丢掉半分。
“陛下,让悠王进京,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季邈不免担忧。
除了与龙淸殇一母同胞的肃王外,悠王龙清焘是最后一个尚在人世的先帝之子。不同于肃王的不要封底留守地都而平日外出游玩,悠王要了一块封地后爽快地离开了,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龙淸殇收到请报,悠王早与右相勾结,甚至已经决定今年除夕起兵造反。他并不担心悠王会造成什么动乱,他在文臣中束手束脚,在武将中可没有。恰好借这次机会,可以把冷家连根拔起。看一场好戏又能清一块石头,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有你们在,莫非数万禁军还能让悠王攻破帝都不成?”龙淸殇戏谑的问。
这倒绝无可能,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一抹了然。凭他们手上对冷权的把柄,抄不了九族抄三族也是绰绰有余,可皇帝偏要拖着。显然,是皇帝无聊了想找点事做。对于渊睿帝收服武将的手段,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一清二楚,那可是扮猪吃虎的完美演绎。明明武功比谁都高,却装的对武功一窍不通,把所有武将聚集到一起后,等他们充分表示了不屑,便开始以武会“友”,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把武将们打怕了,加之后来一系列的军中改革,一干武将才意识到,渊睿帝实乃明主。自此龙淸殇在军中建立起无法动摇的威信。
总之,某人犯了事,皇帝较忙便罢,倘若不巧皇帝闲着,那就等他耍够了再说吧,
“是,陛下,臣明白了,您尽管放心。”听到满意的答复,皇帝大手一挥:“那好,朕就不打扰你们交流感情了,退安吧。”
两人一噎,又无可奈何:“是,臣等告退。”
等到两人身影消失,龙淸殇向龙椅上一靠,突然想起后宫中还有一个冷家的。那人对他喜欢的紧,奈何他对那人没什么感觉。但有时也可在那人口中知道些冷权的动向,便一直留下来。龙淸殇很清楚,他对冷砚没有一丝感情
也罢,看在处了两年而冷砚又要赴黄泉的份上,他到不妨让对方看看所谓的娘家人。
“后宫中可有什么底子干净的人吗?”龙淸殇漫不经心地问。
“回陛下,清心苑新晋小侍伍爱君身家清白,背后还不曾有任何势力。”一旁的御前总管陈落陈公公回答,不带一丝犹豫。
“噢,没势力,还爱君?呵呵一一就他了!走,摆驾清心苑。”龙淸殇决定,先去找点儿乐子,顺便给嫉妒心不弱的冷砚找点事做。
“别忘让人再多查一遍,省的日后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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