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真不知道你们爹娘生出你们这些垃圾来,有什么用?”
“印副将,我们能烧点热水驱驱寒吗?”远处一名小兵不识趣地喊道。
印副将夹七夹八骂了一通。郁闷的心情发泄一顿后刚刚有好转,一听这一句,愤懑地呵斥道“娘的东西,跑了废物,我逃不了干系,你们就能独善其身?还想喝热水,我撒泡尿到你碗里,给你驱寒要不要,我话先放在这里,不想出办法来,谁都不许烧火做饭。”
印副将愁眉苦脸的,他甚至都有想到,带着这一营骑兵跑到九转神台投靠叛军。和金癞头几个军官一商量,大家都表示赞同。
就这样在寒风里,一千多人干坐了一个多时辰,直到一名老兵想出一招“李代桃僵”之计,印副将认同后,大家才匆匆吃了口热食,继续上路。
这名老兵的计策其实并不高明,就是找个跟银海身材差不多的路人甲什么的,一顿暴打后,把他的舌头割了,又把他的脸用刀刮花,穿上银海的衣服,让他冒充银海。只要火焰垒能接收,废物下矿井后,很少能活着出来。就算“银海”没死在矿井也不怕,到时候只说银海是在火焰垒被人掉包的,把跑脱银海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净,来个稀里煳涂一团糟。
在路上,还真让印副将他们遇到了一名流浪汉,身材和银海差不离,巧的是脑子还是不清楚的,说话颠三倒四。本来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想法的印副将,“捡”到这么个宝贝,发现连舌头都不要割了,心情一时大为好转。
印副将怕路上再出岔子,规规矩矩晓行夜宿,总算看到赤炼关了,印副将吩咐道“金癞头,扶桑佬,你们把银海带在身边,交接废物时,照计划好的办。”
“印副将,您放心我和扶桑佬他们几个已经演习多遍了,应该不会出问题。”
“应该?那怎么行?要确保,知道吗?要确保,事成后,我请你们几个到‘桃面佳人’勾栏双飞。”印副将一向对手下吝啬得很,能如此说,已经是胸口都拍痛了。
“如果一被识破,我们就一起反水。”印副将恶狠狠又补上一句。
“麻关长,你好啊今天可真冷”印副将从马上跳了下来,跺了跺有些发麻的双脚。
“你好印副将,今天这批废物,牙口可不怎么样啊”麻飒扫了一眼那一百多名“官员”,见有不少的白发老翁,感叹道。
“都是些官老爷,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多走了好几日,幸好没有耽误交接的日子。”印副将迎着麻飒走过来。
“印副将,就这么几个废物,要一营弟兄陪着受苦啊?里面有什么大人物吗?”麻飒好奇地问道。
“二个是兵部的正副堂官,管他呢,我只负责一个不少地把他们押送到火焰垒,其他的统统和我没关系下马,下马,大家入关了。”印副将朝队伍喊道。
“慢”
赵半狗从印副将的眼里读到了他的秘密。混战东西,竟然想投靠叛军,“印副将,现在火焰垒有新规定了,入关者不许携带兵器,烦请兄弟们把家伙先放在关外吧”
印副将一心只想着“银海”的事,见赵半狗这么说,想都没想对着部下喊道“兄弟们,把兵器留在赤炼关,回来时再带上。”
进入赤炼关长长的通道,就像进到了风箱里,砭人肌骨的大风怪叫着把不多的热量从每个毛孔里毫不客气给你带走,所有人都冻得筋骨瑟缩。
印副将一行人走到赤炼关的“四方内城”,只听赵半狗大叫一声“放闸门”
“、”两声,两道重逾万斤的铸铁闸门把四方内城的进出口都堵死了。
“麻关长,麻关长”印副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声叫道。不管印副将他们如何大声,城墙上始终不见一个人影,只能见到两座近在咫尺的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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