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雨的早上,空气湿漉漉的,又有些闷热。
难得放了个假,阿里拿着杯枸杞,油腻腻地躺在采买来的懒人躺椅上,对着膝边自由玩耍的两小孩讲起了肖申克的故事。
不知不觉,这个从未听过的跌宕起伏的故事吸引来了一圈变种人。
“这家伙,胆子真大!”什么肖申克的救赎,分明就是这小子自己的故事!
气恼地看了眼自家缺心眼的“弟弟”,洛娜摸了摸自己已经显怀的小肚子。
一天到晚和这家伙待在一起,孩子可千万别像这不着调的家伙呀!
“最后安迪出去了吗?”临近晚饭时间,已经讲到故事结局部分的阿里却停下了讲故事的动作。
看了看周围的一圈变种人,少年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介个啊嘿嘿!对了,你们有没有贵重物品。听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雨,估计一不小心就会砸到我们监狱,建议随身携带哦!”
“”
“”
“我打她一顿,你不建议吧?”马可斯低头向有点儿“弟控”倾向的女朋友咨询。
“暂时不行。”
“咦?你去哪里?”
“回房间收拾收拾,总不能真让流星把我的宝贝都给砸烂了吧?”干净利落地给男朋友留了个背影,北极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
“这样啊,我也回去收拾收拾了!”
“我也是!”
“阿里哥哥,我们可以带芭比娃娃吗?”
看着一个个干脆利落地跑回去收拾家当的变种人的背影,阿里眨巴了几下大眼睛,还是低下头亲了亲两个趴在她脚边的小姑娘:“别拿了,这玩意质量太差。以后哥哥给你们买更好的!”
“那,说好的哦。”勾了勾阿里的小手指,两个小姑娘也一蹦一跳地回房间了。
“我们就这么睡了?”
“不然捏?”
帮面色隐隐发红的老大掩了掩被子,阿里轻轻叹了口气:“好梦!”
“好梦!”
滴答c滴答,钟表的指针走动着,黑夜在它的指挥中彻底放开自我,啊呜一口吞下了地处墨西哥郊区的变种人监狱。
“试一下吧!”
准备了四个多月终于完成的大工程要出现了,阿里神色肃穆:“朋友,能不能出去还要看你了!”
夜晚十一点钟,随着一条条隐蔽的机械手臂从床头腾空而起,一位位被关押的变种人一一消失在了或许囚禁了他们整整二十余年的牢笼之中。
“真的,出来了?”
完全没有睡意的“老大”杰克逊满眼赤红地看着地面探测仪传输来的影像,恨不得引吭高歌。
“淡定!同志们,别乱动!”因为原材料问题,地面探测号狼堡只有两百平五十方米,加上工作台和零零碎碎的行李们的占地,真到了每个人进入,也只剩下了落脚的地方。
“噢,好好,我注意!”抹了把泪水,杰克逊大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大屏幕,久久无语。
同样的变种人还有很多。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匈牙利著名的爱国主义战士和诗人菲裴多菲·山陀尔曾这样写道。
这位热爱自由的先生在他25岁那年,领导了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武装起义,学历史的人大都都知道这次起义就是后来伟大的爱国战争先河。
而此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在与沙皇军队协助的奥国统治者的战斗中,裴多菲以诗歌为武器,手持战刀和羽毛笔,驰骋于战场。26岁那年,这位爱国诗人最终壮烈牺牲于疆场。
不自由,毋宁死!
晃了晃脑袋倒去了一堆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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