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遛狗,也不是兔子,兔子会把花园啃得一片狼藉,有可能是猫或者鸟,或者某个值得纪念的玩具娃娃,也可能是很久都不和她联系的某个女儿。”
米优:“诶”
响潮拿着光脑走向工作人员,问他:“我可以检查一下委托人的身体吗?”
工作人员:“可以,但是提问的话,只有两次机会。”
响潮点点头,又问鹰世:“有放大镜吗?”
鹰世:“没有望远镜倒是有,拆个镜片给你?”
响潮:“算了,连你都没有的话,其他队伍更不可能有,应该用肉眼就够了。“
他走到老人身边,蹲下身从老人的脚边开始检查。老人似乎早就被告知会被人近身检查,一点也不慌张,还很配合地抬起了鞋底给他看。
“鞋底有泥,花园应该不光是一些花盆,花圃的可能性更大。”
米优:“也许这泥是她在考场里走的时候沾上的呢?爱娜是在考场里丢的,说明她在里面走过吧?”
响潮嗯了声:“也有可能。”
他又在老人的呢子裙摆上找到了几根动物毛,这个季节猫狗是很少掉毛的,除非也是年纪很大的猫狗。为了求证这一点,响潮又检查了老人的披肩,发现披肩里侧也有相似的毛。
“委托人养了一只白色的长毛猫,体型比较大,比较亲人,但是不是爱娜还不能确定。”
老人的衣服很整洁,身上也没有怪味,看得出平时很注意卫生,身上的毛如果是别人家的猫毛,回家以后肯定会被清理干净,只有自己养的才会黏得到处都是。
响潮轻轻托起老人的左手,上面除了岁月的痕迹外,只是有点肿,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
“队长。”
“啊?怎么了?”
“过来帮个忙,看一下委托人脖子上有没有挂东西。”
委托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毕竟是一位女性,响潮不好动手动脚,于是米优凑过去,将手伸到老人的中领毛衣领口里,沿着颈侧肩膀的位置摸了摸,摸到一条金属链子。
链子是银的,末端挂着一对样式很旧的戒指,一大一小,没有镶钻,朴素得像顶针。
米优捏着戒指给他看,响潮看到两个戒指内侧都刻了同一个日期,距离现在有七十年了,想必就是老人结婚的日子。
“她结过婚,爱娜就是她的女儿吧。”米优说。
响潮却模棱两可地摇摇头:“不好说。”
另外三人也围了过来,老人原本浑浊的眼中忽然有了光彩,竟然主动开口说话了。
她说:“爱娜”
并把手伸向了芽月。
米优马上对工作人员说:“我们可什么都没问啊,是委托人自己给的线索。”工作人员点点头,没有干涉。
芽月握住老人的手,在她面前蹲下来,老人枯瘦棕黑的手紧紧握着她的,眼角沁出泪水,不断重复着:“爱娜啊爱娜”
绘里:“看来爱娜确实是个人。”
鹰世:“可是如果爱娜是她的孩子,现在也六十多岁了,她怎么会把芽月当成自己的女儿呢?”
米优:“会不会是经常来照顾她的社工?”
他们又检查了老人衣服的口袋,希望里面有能说明她身份c住址之类的资料,但只找到半个白煮蛋的蛋黄,看起来是吃了一半放进去的。
鹰世露出了恶心的表情:“怎么能直接把吃的放进外套的口袋里啊。”
芽月则说:“老人嘛,有时候脑子会有点糊涂,会像小孩子一样,怕东西不够吃,就藏在口袋里。”
她这无心的提醒,让响潮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刚才那段话打开重新看了一遍,然后返回目录界面,选择了“您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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