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此时的义渠人力量薄弱,还成不了什么气候,在大秦的百万铁甲之前,显得微乎其微,不过一旦秦国与韩国交战,到时候双方胶着,秦国大军自然是要东出的,等到了那个时候咸阳城中必然空虚,此刻显得微不足道的义渠人,到时候必然要成为秦国的心腹大患!在加之,到时候若是里应外合的话,大军暴露在韩国,一时三刻无法回援,整个国家将陷入,十分危险的处境之中!秦武王赢荡对此那是十分的明了,见孟说并未表态,继续说道:
“大将军可曾知道,这干涸的河道,平日里看不出什么危害,所以这农人,都会将自己的牛羊赶到河道之中觅食,谁曾想,这河道本就是水流之所在,等上游大水来临的时候,下游的人,来不及撤退,少不得要损失一些牛马!眼下的义渠人虽然微不足道,但是等大军悉数东出以后,这些义渠人就不可小觑了!
眼下若是不能将这些义渠人早早解决的话,早晚还是会出问题的,就算秦军能够及时回师的话,也会耽误了东征的大计!今夜召见大将军就是为了能够寻求一个万全之策!”秦武王赢荡说道。
孟说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实在没有料到,作为一国诸侯的秦武王赢荡,居然能够将问题看得如此的透彻,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寻常人等的决定,就算不能带来成功,也不会有多少害处。但是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所以的决定,都必须慎之又慎,反复权衡,一旦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很有可能,整个国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再想回头的话,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事大众而数摇之,则少成功;藏大器而数徙之,则多败伤;烹小鲜而数挠之,则贼其泽;治大国而数变法,则民苦之。是以有道之君贵静,不重变法。故曰:‘治大国者若烹小鲜’。
“烹小鲜者,不可挠,治大国者不可烦,烦则伤人,挠则鱼烂矣,此喻说也。小鲜,小鱼也,言烹小鲜不可挠,挠则鱼溃,喻理大国者,不可烦,烦则人乱,皆须用道,所以成功尔‘治大国如烹小鲜’的第一要义是以正治国。老子在道德经中有言:“以正治国,以奇治兵,以无事取天下。”治国以“正”,就是要光明正大,不能搞歪门邪道;而治兵要“奇”,则要求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用领兵打仗的“诡道”来治国是不行的,而用治国的“正道”来领兵打仗也不一定行得通。
儒家宗师荀子最反对的也是治国不正,权术横行。荀子曾经说过:“人君者,隆礼遵贤而王,重法爱民则霸,好色多诈则危,权谋倾覆幽暗则亡。”
以德治国是王道之路,以法治国是霸道之途,而权术立国则是最糟糕的一种治国方案。权术一旦横行,就会把国家带入毫无秩序的混乱之中。这样的国家,内耗必然增加,所费也会骤然上升,到了无法应付的那一天,就自然而然地走向灭亡了。
具体来说,以正治国,就是要有一套保障国家机器自发运转的良性规则,而且这一规则能够一以贯之,不因人而废,因事而止。一旦做到了政令畅通,国家这一组织系统就会健康运作,自动调节,而不需要管理者过多地干预。
当年各路诸侯为求自保纷纷变法图强,但真正变革成功的却寥寥无几。究其原因,主要是新法在推行过程中遭到了太多人事和权术的羁绊,以至于虎头蛇尾、有始无终。韩昭侯时期,申不害曾在韩国主政。
申不害打破血缘宗亲的束缚,重用贤才,锐意改革,把弱小的韩国带进了“战国七雄”的行列。但是,申不害有个哥哥,想借助兄弟的关系在韩国谋个一官半职。于是,申不害便去向韩昭侯求情。
可是,韩昭侯却拒绝了申不害的请求:“不拘一格选拔人才本来就是你主张的。而现在,你又来为自己的哥哥跑关系,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可见,当国家的变革政策和自身的利益发生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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