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
换做今日的诠释‘不孝顺的行为有三种,没有子孙是其中最大的一种。舜不禀告父母就娶亲,为的是怕没有子孙,因此君子以为他虽没有禀告父母,实际上和禀告了一样’。
入秦多年,魏国夫人一直未能生养,如此一来总觉得有所亏欠,方才秦武王赢荡的无意之举,也让自己觉得十分的过意不去。
“臣妾入秦多年,也未曾为大王养育一男半女,这心里想来,十分的惶恐!”魏国夫人十分歉意的说道。
秦武王赢荡一看,才知道方才自己的举动,又触碰到了魏国夫人的伤心处,其实这不能生养的问题,并非魏国夫人一人的问题,秦武王赢荡也是心知肚明。
自从自己登基之后,夙兴夜寐,日理万机,哪里还有机会缠绵,就算有了机会的时候,也未必能够孕育出生命。
“王后不必如此伤感,你我青春年少,来日方长,也并不急于这一日半刻!你说是不是啊?”秦武王赢荡搂着魏国夫人柔声的说道。
丈夫的理解,也让魏国夫人感激不尽,这心里也觉得暖暖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有要紧的事情,险些忘记,滴溜溜的转着眼珠,盘算着如何向秦武王赢荡汇报这个问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大王!南边好像来人了?”
秦武王赢荡一听自然明白,魏国夫人所说的南边,不过是在指代楚国。作为王者的赢荡并没有急于表达自己的看法,而是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魏国夫人赶紧从秦武王赢荡的怀里出来,一本正经的汇报道:
“昨晚巡夜的兵丁,被人割掉了舌头!”
一听这话,秦武王赢荡顿时勃然大怒道:
“岂有此理,俗话说打狗尚且还要看看主人家的面子,这咸阳城里,首善之区,在寡人的眼皮底下,居然有人胆敢戕害寡人的兵丁!
施暴者抓住了吗?”
见秦武王赢荡怒不可遏,魏国夫人觉得是再添一把火的时候了,略带哭腔的说道:
“大王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臣妾可怎么办啊?”说着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伤心的哭了起来,借着袖口偷偷的观望秦武王赢荡的举动。
如此一来,更是惹得秦武王赢荡愤怒异常,怒吼道:
“施暴者抓住了没有?”
“南边来的怎么敢动啊?”魏国夫人吓得带着哭腔说道。如此一来更使得赢荡愤怒异常,随即吩咐道:
“管他南边来的,还是北边来的,统统给寡人抓起来!”说着愤怒的拍着案几,将案几上的竹简,震落下来不少。
嘴里还不停的咒骂道:
“真是岂有此理,目无王法!”
魏国夫人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道:
“臣妾以为还是算了吧!不要给大王添麻烦了,权当臣妾没有说起过!”
一听这话,秦武王赢荡也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口问道:
“怎么回事?”
“回大王的话,来人手中拿着‘凤凰御虎’!”魏国夫人一字一句的说道,特别是‘凤凰御虎’更是一字一顿,刻意的说明出来。
“什么?”听到这里秦武王赢荡才明白,这里面的复杂性。
“宫里的人,回来说昨夜太后并未外出,反倒是一架马车入了后宫!来人与太后在暖阁之中,攀谈了好些时候,至今还未出来。”魏国夫人果然是不同凡响,在太后身边都安插了亲信。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秦武王赢荡开口追问道。
“只说是一长一幼,至于香茅一时还看不真切,倒是那个小个子的也就七八岁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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