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势力的突然出现,显得十分的诡异,按理说为了行动的隐秘性,参与者多半都会隐姓埋名,事情办的是越小心越好,特别是叛乱这种事情,最好等到事变成功了,还没有引起对手的注意才好。
但是今天不知什么原因,作为参与者的孟说为何突然出现在了各方势力的关注之下,俨然已经没有什么隐秘性可言了,但是孟说自己却是一头雾水。
“大伙儿先不要着急!先在城外安置妥当,等有消息的时候,我再派人通知你们,老大你随我进城!”屈凌对着为首的武士说道。
“是!公子!这段时间就难为兄弟们了,‘飞羽卫’无孔不入,再者这些秦国人互相揭发,我看大伙儿为了安全,就先到山里避一避风头。我不在的时候,大伙儿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情的时候我会到山里去联络大家!”为首的武士嘱咐自己的手下道。
“公子放心,大人放心!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为何突然离开,并没有迹象显示我们已经暴露啊?”其中一个武士不解的问道。
“等到暴露的时候,也就是咱么断头的时候,公子提前安置是为了大伙儿的安危着想,大伙儿可不要误会了!”为首的武士警告道。
“是!小的多嘴了!”武士赶紧承认自己的口误道:
“公子不要挂在心上!”
屈凌见状赶紧说道:
“好了!好了!大伙儿都是一片赤诚,眼前的时候,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加些小心还是没有错的,今日大伙儿分散开来,购置一些简单的物品,免得进的山区,缺少御寒之物!”
“多谢公子挂念。我等马上前去准备!”其他的武士接过话头说道。
“那好吧!老大!咱们回去吧!”屈凌说道。
“是!公子!”说完二人径直返回咸阳。
话分两头,咸阳城的市坊之中,一家经营皮革,马匹的戎狄商铺,人来人往,货进货出,好一番繁忙的景象,掌柜的戎人不停的招呼自己伙计,将货物送到主顾的家里。
马厩之中,一水的西域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一看就知道是好马。来看马的人也不是普通人,多是精于此道的马贩子或者是这咸阳城里的达官显宦。
“嗨!这马不错,单单就这骨架而言,纤瘦了一些,不过这脖颈真是漂亮!走起路来就如同婀娜多姿的少女。”你说是不是啊向大人。
向寿一听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大人说是,就是吧!总不见得大人骑着美人上阵杀敌吧!”向寿也是不甘示弱的回击了一句。
“哈哈哈...向大人真是说笑了!”来人说道。
“冯大人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前来相马啊?”向寿十分不解的问道。
向寿嘴里的冯大人也不是旁人,正是张仪的心腹,魏国权臣在秦国的核心人物。张仪把持秦国朝政十数年,这十数年的时间里,之所以不管自己走到哪里,都能对秦国的朝局了如指掌,多半还是仰赖此人的功劳。
在外人的眼里这冯喜不过是张仪的门客罢了,其实明眼人哪个不知道,这冯喜可是魏国权臣势力的关键人物。
秦武王嬴荡上台之后,表现出对张仪的不满,张仪作为整个魏国权臣势力的代表人物,自然也代表着整个魏国权臣势力的影响。对张仪的不信任使得整个魏国权臣势力,处于一种极度的恐慌之中,荣华富贵,是否会在一夜之间,还为乌有?
谁的心里也没有主意,纷纷来找冯喜商量此事。冯喜自然也不敢擅自做出决断。张仪不在的这些天,来来往往的访客,已经搞得自己是焦头烂额。
向寿在前面我们已经提到过了,是公子赢稷的发小,自幼与公子赢稷一起读书,习武,与公子赢稷的关系非同一般,公子赢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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