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心中不免起了疑心,心想‘怎么没有先前密探来报的人物,也未见得那个人,不好!是不是杀错人了’。
“粮商,你说后面有一队粮商?”赢稷开口询问道。
“不错,是有一对粮商,他们掩埋了尸体,并且将海盐一并拉走了。”不等来人汇报完,赢稷打断他的汇报,开口询问道:
“他们去了那里?”
“小的派人一路跟踪,发现他们开始的时候,和周天子的卫队发生了冲突,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还打了周天子的侍卫,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就随着周天子的卫队,进了周都,小的派出的斥候,能看得懂唇语,只可惜离得太远,这是隐隐的看到齐国贵使这些信息。”
“齐国贵使?齐国贵使?”赢稷不停的念叨着,来回的踱步,大脑之中,不停的总结分析着,这些日子‘飞羽卫’送来的关于墨家西行咸阳的信息。
“墨家总坛?临淄?洛阳?周天子?高大威猛的壮汉?”赢稷不停的整理着这些看似琐碎,而又杂乱无章的信息。
其实这临淄假冒阳城君的计划,原是赢稷一手导演的诡计,密探报告的消息虽然杂乱,但是隐隐的透露出一些,楚国阳城君和墨家的瓜葛,所以才有了临淄假冒阳城君的一幕发生。
赢稷故作聪明,设计了一出‘引蛇出洞’的好戏,想依此来
探查这些人西行的真实意图。
以假乱真的安排,天衣无缝的巧合,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居然引出了真的阳城君。
当然此时的赢稷依旧蒙在鼓里,曾经无比得意的手法,没想到居然是全体参与行动的‘飞羽卫‘集体失踪。
“哎呀!不好!这些粮商才是我们要找的人。”赢稷一下想到了什么。
“肯定是他们发觉阳城君是假的,临时改变了计划,没有扮作盐商,而是乔装打扮成了粮商,你们才误将前面的商人杀了!”
赢稷在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来人讲话。
“这个?这个?怎么可能啊?公子”。来人不知所措的询问道。
“好了!不管你的事,你先下去休息吧,等会,我再叫你。”赢稷吩咐道。
“诺”。来人躬身行礼,走出密室。
赢稷一个人坐在密室之中,他在紧张的思考着,眼前的一切,为何这一次的信息,如此的杂乱无章,为何多是猜测的话,再有就是这些人,到底到咸阳做什么?
看样子来者不善,如果他们已经识破临淄假阳城君的话,估计那些人早就凶多吉少,这些人进咸阳到底为了什么?
嬴荡!他们的目标肯定是嬴荡,前些日子,墨家的人就曾经来暗杀过我,既然连我都不放过,看样子嬴荡也是跑不了的。
一事通百事明,既然如此,一个惊天的阴谋在赢稷的脑海之中酝酿,赢稷的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丝笑意。口中不停的念叨一句话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阴冷的笑意,如同秋日的寒风,给人一种阴森的诡异,让人不寒而栗。赢稷内心邪恶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的眼前,仿佛一下子,出现了,自己梦寐已久的场景,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手里掌握着天下生灵的性命。
所有的朝臣跪倒在自己的脚下,东方的诸侯战战兢兢的将自己的土地.城池割让给自己。无数的美女供自己玩乐,自己再也不用蜗居在,燕国这尺寸之地,再也不用卑微屈膝的活着了。
一声大笑,充斥着无限的张狂,无限的欲望。谁也无法阻挡我对于权利的渴望。
“来人,你们自今日起,全部停止一切针对墨家的行动,密切关注,不得干扰墨家的一切活动,无论发生什么,不得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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