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最开始的时候，爱丽丝菲尔是没有想过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阿尔托莉雅的。

    毕竟，阿尔托莉雅是亚瑟王，也是骑士王。

    若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几乎可以肯定，阿尔托莉雅会做出一些在切嗣的计划当中，原本她所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如今被楚凡看破并且提到了。

    现在也就没办法隐瞒什么了。

    阿尔托莉雅那高级的直感直接决定了爱丽丝菲尔根本就骗不过她。

    再加上如今楚凡那面似乎还有解决自己问题的办法，这就让阿尔托莉雅更不会轻易的放弃了。

    “......”

    所以，面对阿尔托莉雅的询问，爱丽丝菲尔少见的沉默了下来。

    “告诉她吧，爱丽。”

    卫宫切嗣缓缓走了出来，他叼着一根燃烧着的香烟，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宛若一个死人。

    “可以吗，切嗣......”

    卫宫切嗣听着自己老婆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说来也比较奇怪。

    明明这样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但是卫宫切嗣的心里却少见的诞生了一份类似于解脱的情绪。

    “没关系了，爱丽。”

    卫宫切嗣虽然是一架精密的天平，不过却不能说他是个傻子。

    哪怕在原作当中，他也懂得结盟、懂得使用很多魔术师不会去防备、不会去使用的手段。

    这样的卫宫切嗣，如果排除他的想法的话，脑子其实并不算差。

    在原作当中，始终能看到胜利机会的他选择了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过如今，很显然的，他已经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了。

    人总是这样。

    在自己能做到的时候，哪怕勉强自己也要去做。但是在做不到的时候可能会感觉遗憾和痛苦，却也多了一份轻松与解脱。

    而爱丽丝菲尔听到了卫宫切嗣的声音，也缓缓的露出了笑容。

    “这样的话，那就告诉你好了，saber。”

    ......

    爱丽丝菲尔要说的东西其实不多。

    但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爱丽丝菲尔的每一句话却都可以成为足以插入她心灵的利刃。

    “原来是这样啊......”

    知道了爱丽丝菲尔实际上体内蕴含着小圣杯，也知道了英灵死亡的数量越多，爱丽丝菲尔就会越发的减少身为人类的一面，等到最后，甚至会直接被小圣杯同化。

    在了解了这些之后，阿尔托莉雅有了短暂的沉默。

    让她放弃圣杯？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让她放弃爱丽丝菲尔？

    这对她来说，也没办法接受。

    现在的她，或许终于理解了卫宫切嗣为什么总是保持着那副死人的表情了。

    因为这份纠结，就是如此的痛苦。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却想起了楚凡临走之前所说过的话。

    “对了，如果是去找berserker和caster的master的话！”

    卫宫切嗣看着阿尔托莉雅的双眼，随后慢慢把烟头扔到了地上，缓缓踩灭。

    “saber，你具备直感的能力，刚刚的话那家伙也是当着你的面说出来的。

    你感觉，他的话可信吗？”

    阿尔托莉雅皱起了眉头，因为是刚发生不久的事情，所以她的感觉还是非常的清晰。

    许久之后，她点了点头。

    “可信。”

    听着她的声音，卫宫切嗣也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去找他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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