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将药煎好了,立即送过来,凉下来,沈沐阳将要喂食给了昏迷不醒的楼临霁,大概吃了药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楼临霁感觉到五脏六腑中一股气,那一股气灼热,滚烫的在四肢百骸中五脏六腑里冲突。
那一股气明明是柔和的,但却好像带着锋芒一般,要将他折磨的要死不活了,他感觉疼痛不已。
但是,楼临霁压根就没*一声,酉时前后,楼临霁清醒过来,却哇的一口,将喉咙里浮泛起来的腥甜给喷了出来。
这片刻,外面走进来的沈沐阳疾步到了楼临霁旁边,一来,沈沐阳的确对楼临霁是只闻其名从所未见的,二来,现如今的楼临霁和之前的楼临霁已经判若两人,所以,沈沐阳哪里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帝京里寻找的沸沸扬扬的刺客呢?
“你醒了?”沈沐阳看到了楼临霁醒了过来,不免开心,擦拭了一下额角的汗珠,“为了救你,我们可是忙碌坏了呢。”沈沐阳道。
楼临霁刚刚清醒过来,自然是诸般的事情还不能想明白的,他的心砰砰砰在跳,他始终知道,冤家路窄,但是却想不到,冤家之路会如此之窄,窄到连一只脚都放不下。
没有想过自己会获救,更不敢想,救助自己的那人是沈沐阳,此刻,从沈沐阳的言行举止至少能看出来,他沈沐阳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人。
楼临霁用力的呼吸了一下,胸口那不适感已经淡然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微的温暖,一种游走在丹田之内的浩然之气。
“你……没事了吧?”看到楼临霁没有回答自己,沈沐阳急切的再问,楼临霁轻咳一声。
沈沐阳看到这情况,转过身去给楼临霁倒水,一边倒水,一边又道:“这也得亏是你遇到了我,我是那种德施惠之人,你要是遇到其余人,怎么可能会救助你呢?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是做什么的呢?”
“看你这一副读书人的打败,究……”沈沐阳说话的时间里,楼临霁却充满了戒备,他的手从衣袖中捏着一把银针,只要沈沐阳轻举妄动,他手中的银针立即毫不留情的疾射出去,沈沐阳必死无疑。
楼临霁固然知道,沈沐阳和刘灵毓的关系,也知道,因了这关系,沈沐阳和帝京也存在了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是如此的斩不断理还乱。
她知道了这些事情后,自然是要戒备的,但沈沐阳回头,却发现楼临霁那眼神很不同寻常的模样,不禁笑了,“你莫用这等眼神看我,却也实实在在是奇怪的很了。”
“我这是在哪里?”
“我家。”
“你收留我?救助我?”难道,这是一个阴谋不成,楼临霁的脑子转动的很快,沈沐阳看到楼临霁这模样,不禁一笑,“我是收留了你,救助了你,但我却没有要你老兄以身相许啊,所以,你莫要用这等眼神来看我,看得我倒是恐惧不已。”
“谢谢。”看到水送到了嘴边,;楼临霁握着水杯,一饮而尽,平复了咳喘后,沈沐阳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是哪里人呢,听你口音与我帝京的口音不怎么相似,你好像是燕国人?再不然就是凉锡人了?”沈沐阳的判断力是正确的,也是准确的。
毕竟,沈沐阳是个做生意的人,生意人原本就在走南闯北,见的形形*的人比较多,经历过的事情也数不胜数,因此上,就会发现,事情非同一般。
他敏锐的洞察力,倒是吓到了眼前的楼临霁,楼临霁想,这可究竟怎么办呢?
“我是……凉锡人。”聪明和如同楼临霁,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来龙去脉给和盘托出呢,要知道,沈沐阳可是地地道道的皇亲国戚啊,她想要惩戒自己,可是轻而易举的。
“我昏厥了多久了,很久吗?”楼临霁摸一摸自己的心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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