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转过身去了,太后娘娘纳罕的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良久,却还是没能憬过来。
“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太后娘娘问身边伺候的太监。
“奴才哪里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啊?奴才只知道,天子是一国之君帝王的话,是金口玉言,让他们离开帝京,未必就是坏事情。”
“都这样了,你却告诉哀家,这不是坏事情?”太后娘娘回头,和颜悦色道:“你倒是分析分析,究竟为什么不是坏事情?”
“凡事有利有弊,娘娘,未必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好处,也未必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坏处,奴才不敢去揣摩吾皇的意思,但皇上一定有自己的意思在里面。”
“只怕是哀家老了,这帝京也的确不需要如哀家一般风烛残年的人了。”太后娘娘想到太妃娘娘,“到底还是姐姐好,安然无恙的说走就走了,哎。”
“娘娘,您就莫要悲伤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也是。”太后娘娘点点头。
刘泓赶走了他们,这对刘泓来说,是一件大事请,而从现在开始,刘泓却能联系刘澈了,他坐下,给刘澈写信,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落在笔下。
之前,他的手颤抖的很厉害,但现在,他终于也算是能控制自己的手了,笔走的比较忙,但是却没能停止下来,他就那样写着写着。
安乐,帝京。
薛落雁的确是想不到,帝京和自己有这样千丝万缕的不解之缘,他总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可能到帝京来了,但真个是阴差阳错啊,自己到头来却还是进入了帝京,并且再一次来到了帝京。
云缡与云笙很器重薛落雁,而薛落雁也决定,帮助帮助刘澈,刘澈登基已经发四年多,这四年多里,刘澈日日都生活的殚精竭力。
现如今,薛落雁回来了,能帮助的事情却很多。
“你到帝京,朕却不知道叫你什么好了,论理,你是朕的长辈,朕叫你什么呢叫你皇嫂吗?朕叫不出口,朕叫你落雁,似乎觉得太亲切了点儿。”
“给个女官做,叫女官就好,有何不可?如此一来,我在这里也能心安理得。”薛落雁道。
“甚好,朕明日就册封。”
“好。”薛落雁点头。
云笙毕竟还是不理解云缡,好端端的,却将薛落雁给找回来做什么呢?明明,之前薛落雁没有到来之前,就是他们的假想敌呢,“姐姐,你倒是好的很,将这薛落雁给带回来,带回来就带回来,还要让薛落雁那样靠近皇上。”
“要是皇上果真爱着薛落雁,本宫呢,算是做了顺水推舟的事情,要是皇上其实对薛落雁没有思想呢,也算是本宫找了一个比你我厉害的人料理朝政。”
“您这是与虎谋皮。”云笙摸一摸肚子,惨笑一声,“过不了很久,薛落雁子哦啊要凌驾在你我之上了,现如今,您的孩子没有出声呢,我就有了孩子,等我的孩子没有出生呢,只怕薛落雁又是有孩子了。”
“这……”云缡笑着点一点云笙的头——“都说怀孕的女子是比较喜欢胡思乱想的,现下,我到底算是全然都明白了。”
“薛女官求见。”外面,是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跟着,他们回头,就看到了薛落雁,“有请,有请啊。”云缡一面说,一面上前去,轻轻握住薛落雁的手,两人的手紧紧的握着。
“你不过来,我们也还准备过去看看你呢,倒是你现下过来了。”云缡握着薛落雁的手,拉薛落雁到内殿。
“哦,原来贵妃娘娘也在呢。”薛落雁给云笙行礼,云笙给薛落雁还礼。
“女官就不要如此繁文缛节了。”
“毕竟礼不可废啊。”薛落雁笑道。
“我们正在聊你呢,你就从天而降了,可见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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