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记得。”刘澈面对刘灵毓,有一种惶恐。刘灵毓那眼神里面的真挚之情好像沸腾起来了一样,让刘澈既感觉感动又感觉害怕。
“父皇告诫我们什么你、”刘灵毓显然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了。刘澈看着刘灵毓,轻轻的摆正了手腕的姿势,眼睛看着刘灵毓。
“父皇告诉我们,合则生,分则死,要我们保皇族的血脉,相亲相爱,不要不要刀剑相向,父皇说,只要我们兄妹在一起,其利断金。是任何人任何力量都不能奈何我们的,父皇还说”
“父皇还说——”刘灵毓的柳眉轻舒,眼睛认真的看着刘澈,“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具备治国的才能,其余的两个人都要好生辅佐,不要汲汲于权位,不要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我们”
“我们是皇族的孑遗,不仅仅是王弟你,我们之间,任何一个人只要有能耐有力量,其余的两个人都需要帮助她。”
刘灵毓一脸愁苦的斥道:“哪怕是我,我一个女子只要才能在你们之上,也希望你们能帮帮我,但你呢,刘澈,你”刘灵毓用力的一压,刘澈的手掌已经给刘灵毓覆盖住了。
刘灵毓的声音是如此的失望。
“但你呢,你从来都是考虑的自己,你看看皇兄,他登基以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怎么样怎么样,仅仅是将目光放在了眼前人类的国计民生大问题上,这一点格局,王弟,你一辈子都培养不出来。”
她训导起来,作为长姐,在弟弟们犯错误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完有必要去耳提面命,要他们改过自新。被他这样一说,很快的,刘澈就涨红了脸。
尽管,事情已经过了十一年,但这十一年中,每每想起先帝提醒自己的话,他的心情就非常沉痛。
是啊,他违背了父皇的本意,完将父皇的话置之不理,十一年前的事情,沉渣浮泛,让他每一个午夜梦回都惊恐。
现在,长姐在教训自己,让他比之前还要清醒了。长姐手掌的力量逐渐的变小了,刘澈跟着也慢吞吞的松开了刘灵毓的柔荑。
“收手吧,刘澈,为了帝京的百姓,为了人民的福利,为了母后和你自己,为了皇兄和我,收手吧!”刘灵毓看着刘澈。
刘澈呐呐道:“对不起,我我以前做过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现在,我被重新起用,我已经转变了自己很多根深蒂固的看法,我一定会为了你说的事情力以赴的,你放心就好。”
“刘澈,你和皇兄都是我的弟弟——”刘灵毓几乎是在用乞求的口吻和刘澈说了,“你们都是我的弟弟,我希望你们在一起相亲相爱,而不是现如今这种你死我活的模样。”
“你尽管伤害过他,不止一次,但他呢,毕竟还是宽宏大量的谅解了你,希望你一样有这种云山风度,松柏精神,好吗?”刘灵毓眼睛热切的看着刘澈。
那养伤,一时让刘澈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长姐,我”刘澈好像要保证什么,但刘灵毓呢,已经摆摆手,不愿意听了瞪了刘澈一眼。一边斟酒,一边说道:“你知道的,说太多都没有什么用,实事求是擦拭是好的。”
“我希望你能说道做到,而不是阳奉阴违,更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刘灵毓激动的看着刘澈。
看到刘灵毓脸色怪怪的,刘澈一喜,“长姐这是原谅了我吗?”
“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你还是我的好王弟,我们一起辅佐皇兄的大业,有何不可呢?王弟,时过境迁了,希望你能凡事三思而后行,不是我谅解你不谅解你的事情,而是你自己拯救不拯救你自己。”
刘灵毓轻咬下唇,“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希望你好自为之,最后说一句,未来无论是谁,想要伤害皇兄,伤害我,伤害母后或者沈沐阳,乃至于帝京的百姓,都是我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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