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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在我面前倚老卖老起来,你尿裤子那一年的事情我不说也罢。”刘泓还板着面孔呢,听刘灵毓忽而哪壶不开提哪壶,将这事情说出来,简直撑不住也是笑了。
“长姐,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让沈公子去做这件事情,这第一,他 ,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这第二,朕并非是让他一个人去做这个事情。”
“一个集体?”刘灵毓感觉自己反省不少,只要不是沈沐阳一个人去做,都好。
“不是一个集体,两个人。”刘泓说到这里,忽而莫名其妙的注视着他。
“还有一个呢?”刘灵毓那狭长的黑亮的凤眸看着刘泓,刘泓一脸满是嘲弄的笑意,“还有一个自然是朕的王弟,也是你的王弟了。”
闻言,刘灵毓大惊失色,几乎没有上前一步,给刘泓是使用惯性动作。她刘灵毓的惯性动作是什么呢,则是用力的上前一步,一把卡住对方的咽喉,这叫扼吭拊背,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投降。
但现在,对方是皇帝,他毕竟投鼠忌器,只能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刘泓。
刘泓早已经料定了刘灵毓会是这么一个模样,看到刘灵毓忽而变成了斗鸡,他说道:“长姐,你也不用这样——”刘泓故意叹口长气,道:“毕竟,刘澈还是我们的弟弟,现如今,这以为王弟已经长大成人难道就不能做朕的左膀右臂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撩蜂吃蛰?你啊你,你自己要和你那亲密无间的好弟弟合作,你自己去合作就好,你何苦来哉,要让我家沈公子趟这浑水?”
“长姐,都是一家人,你偏要说两家话。”
“什么一家人不一家人,我看是刘澈给你灌米汤了,你现如今任用刘澈,未来你必然悔之无及,我也不说了你拭目以待就好。”刘灵毓凶巴巴的说完,朝着外面去了。
知道刘灵毓一定要去坊间,他也没有挽留。
这时间高成汇报,说皇后娘娘那边送过来莲子粥了,刘泓一笑,让薛落雁进来了。
这几天,薛落雁到养心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也是破例的,刘泓早已经明白,沈老爷并不是蛰伏在石缝中的毒蝎子,她每一次过来,都目不斜视。
从来不去偷窥那些奏疏,她这样聪明一个人,哪里会看这些个东西呢?这样一来二去的,让刘泓逐渐明白,薛落雁是那种胸无城府的人。
“朕准允你,以后能到这里来,不需要在外面等,外面热辣辣的,你不嫌头昏脑涨吗?”
“啊,皇上——”薛落雁面上有了一个非常窘困的模样,眼睛娇怯的看着刘泓,刘泓只是一笑。“好了,过来坐着。”
“是。”屋子里面空落落的,这屋子是如此的大,刘泓盘踞在云榻上,面前一切都是明黄色的,刘泓的衣裳也是明黄色的,那飞龙走凤的刺绣就好像活灵活现了一般。
薛落雁到了刘泓的旁边,刘泓伸手将薛落雁抱住了,薛落雁的头落在了刘泓的心口。
“臣妾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她感动了,语声甜蜜。
“什么?”刘泓问,她立即仰首,看着刘泓。刘泓的眼睛好似没有睡醒一样,有点儿惺忪,而刘泓整个人呢,好像也是阴鸷的很。
一开始,薛落雁怕就怕的是刘泓的气质,那是无形之中的,让人颤栗让人惶悚的,但久而久之的,薛落雁已经习惯了。当人们都以为刘泓没有睡醒的时候,刘泓却早已经做出来非常清醒的事情。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就是刘泓了,薛落雁蓦地想起来这个词语。
“想起来什么呢?”刘泓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无奈,薛落雁说道:“想到您会接受臣妾,臣妾毕竟是侯爷的女儿,您一开始就在怀疑臣妾。”其实,接受是接受了,刘泓并没有停止对薛落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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