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长得不丑,可惜太瘦了,所以那叫做嫣红的窑姐对周行都下不去手,只能伺候着周行吃喝。
周行倒是乐得享受,反正不用自己掏钱。
只可惜周行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两个美女身上,嫣红服侍的实在太慢,周行亲自上手,将桌上的鱼肉毫不客气的消灭。
周行的吃相太过夸张,就是那两个窑姐,眼中也隐隐鄙夷,不知这是哪儿来的粗鲁货。
花跬全部在意周行的吃相,安然享受着怀中女子的丰满娇躯,那上下其手熟练度,一看就是花丛老手。
“虎爷,你们不能上楼啊!”
就在周行吃得满口流油之际,包厢之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那尖锐的声音是那老鸨子的。
“你们怡香苑开店做生意,别人能上二楼,偏就我上不得?”
紧随老鸨子的声音之后,是一个极其粗鲁野蛮的男人声音。
“虎爷,瞧你说的,你要是吃酒玩女人,我当然是欢迎得很,可是”
“可是什么?”那虎爷的声音已经很是不满。
老鸨子似乎被吓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琼珠姑娘到!”
随着一声唱和,外面又安静起来。
包厢中,原本安然享受美女服侍的花跬陡然站起,与那姹紫隐隐拉开距离。
“妈妈,何事如此喧嚣?”
女子声音十分清脆,比鸟儿叫的又要圆润几分。
“珠儿啊,只是虎爷要上楼喝酒,可是楼上客满了,老妈子我也很是无奈啊。”
“既然琼珠姑娘到了,不如给我们兄弟弹奏一曲助助兴如何?”
虎爷一把推开老鸨子,伸手就要去抓琼珠。
“住手!”
“什么人敢坏爷爷好事,反了你了!”
那虎爷一回头,正看到出来的花跬。
“我道是谁,原来是花公子。”虎爷对这位县令之子,完全没放在眼里的模样。
“虎二,这里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花跬义正言辞,颇有些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胆魄。
只是那琼珠姑娘带着面纱,看不清脸面。一双秋水一样的眸子,也没有什么变化。自始至终,除了过问了一句,她都平静甚至冷漠的注视着这场闹剧。
“虎二你们纵乐门已经放肆到这种地步了,看来我爹爹有必要对纵乐门进行一次清洗了!”花跬看了一眼琼珠,这是他心爱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丢脸。
“清洗我们纵乐门?你去问问县令大人,是你这个儿子重要,还是我们纵乐门更重要。”
那虎爷面对花跬,已经近乎嗤笑一般的蔑视。
花县令真的是清如水的清官?只怕整个乌县也没人敢这么说。
那么在这贫瘠的西陲县城,又没有家世,又没有其他产业的花县令,他的钱从何来?
县衙和纵乐门有所勾结,在乌县都不是什么秘密。
纵乐门是乌县地头蛇,这块地上县令换了一茬又一茬,纵乐门几十年了,却从来没有倒。
花跬当然也知道纵乐门和他老爹有不浅的牵扯,只是救美心急,一时乱了心神。这会儿被纵乐门反将了一军,顿时语塞。
周行还在抓着他手中的猪蹄猛啃。
他尽管不知乌县县衙和纵乐门牵扯有多深,也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可蛇终究是蛇,最多在背后阴人,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与县令之子闹僵,而且还只是为了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周行不由想到不久前纵乐门壁虎和白瞎子掳掠青儿的事情。
“花公子酒也喝完了,不如把位置让给我们。”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虎爷也不再客气,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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