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你妈出了几回车祸?”
两伙人相互拆台,陈泽伟乐了,今天长见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于是,拿出手机,开始拨打110。
“妈的,小子活腻了你,不给点颜色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少跟他废话,上,揍死他,”
一阵噼里啪啦,陈泽伟站着,两伙却人全倒下了,个个连滚带爬,鬼哭狼嚎。其实陈泽伟刚才动手的时候留有余地,不然以他的力量和速度,这些人全部报废,轻则筋断骨折,重则终生生活不能自理。
“弟弟,刚才是谁抢了你的手机?”陈泽伟问。
“是他,”小伙子也被吓呆了,半响才指着一个胖子说。
“拿来,”陈泽伟对躺在地上,面部肿成气球的胖子伸出手。
“给,”胖子翻了个身坐起来,掏出手机递了过去,“兄弟,俺们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过俺们吧。”
“滚,立刻消失。”陈泽伟接过手机吼道。
“娘,咱走吧,今撞枪口上了。”另一个人要去扶老太太。
“俺哪都不去,他不给钱俺不走。”老太太依然躺在地上抱着小伙子的双脚,嘴里又哭又骂:“哪来的鳖孙啊,有种你打死俺,不打死俺俺就不松手。”
“警察很快就来,你们还不快滚。”
一听这话,两伙人赶紧坐上三轮车,突突地开走了,留下一些远远的围观者和死死抱着年轻人的老太太。
“大娘,我身上有五十块钱,你拿着,别再难为俺了。”小伙子手插进裤兜摸索着。
“不行,一分钱也不能给,”陈泽伟生气了:“这次不能让她尝到甜头,要不以后他们还是天天害人。”
十几分钟后,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下来三个年轻警察。
“警察同志,快来帮帮俺吧,俺的腿站麻了。”年轻人惊喜地说。
“是谁报的警?”高个子警察问。
“是我,”陈泽伟回答,如实把情况简要地叙述了一遍。
“大妈,”高个子警察说:“今年我们都收到第十起刘家庄路口发生碰瓷的报警了,那些没有报警的吃哑巴亏的就更多了,您有手有脚的,干嘛干这个啊?影响多不好。”
“他不给钱,就不能走,还有这个该挨刀的,他打伤了俺儿子,赶紧把他抓起来。”老太太说话的同时翻了一下身,又怕年轻人趁机脱身,只好再次维持原先的姿势。
“大娘,您这可是违法的,再这样我们要抓你了。”警察们蹲在地上劝导。
“明明是他先撞着俺的,怎么就成了俺违法了,老天爷呀,现在是啥世道啊,连警察都帮着坏人说话了,俺不活了,不活了,你们都给俺证明一下,俺是不是给车撞的?”
老太太呼天抢地,以至于刚过来看热闹的一些人对警察指指点点。
“大爷,您说说,老太太有没有被小伙子的面包车撞到?”高个子警察向路边的卖瓜老汉问道。
“撞到了,我亲眼看到的。”老汉说,然后有声有色的把虚构的过程描述了一遍。
这下事情难办了,这几个警察,还真是太年轻了,陈泽伟想帮也帮不上忙了。正在叹气,突然想起自己的绝技,“隔空移物”,瞬间计上心头。
“大爷,您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是真的,保证是真的,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说谎吗?”
“那你敢对天发誓吗?”
“这有啥不敢?”老汉有点犹豫,正想着该怎么发誓不至于影响自己的子孙后代时,“啪”的一声,一个草帽大小的鸟窝从树上掉下来,正扣在老汉的脑门子上,鸟屎和破碎的蛋黄弄得他浑身都是,把众人吓了一跳。老汉更加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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