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是越来越寒冷了,女人的身子也不见的好。成日里咳嗽,总不见的好,以至于余洋每次见那女人就像躲着痨病鬼一样的躲着。
大雪前几日便开始下个不停,山上不比城中,便更为寒冷。
今日阳光正好,一大早余洋便看见余沐华在海棠树下扫雪,年复一年的,余洋便是见怪不怪了。
而每日的出门就像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一般,寒风一刮便是让人无处可躲,余洋直直的抖着。
出了房门,余洋便下意识的往厨房后面走去,果不其然。余洋大跨步上前一把将哑巴拽起,搵怒道:“这么冷的天你洗什么东西!”看了一眼,余洋揪着不让哑巴洗,将那双红的发紫的手揣进自己的衣袖中。哑巴“啊啊”的朝着地上的木盆叫道。
“洗什么洗,别洗了,大冬天的还洗?入春了再洗。”感觉到袖中的双手并没有那么冷的时候,余洋才将双手抽出,蹲在木盆前。一件件的将衣服拧干,然后看着哑巴道:“下次再让你洗就这样,泡水,拧干。”嘴中都囊着蠢死掉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带着哑巴上到坡后面的一处平底,将衣物一件件的晒好。
哑巴本想搭一把手,却被余洋瞪了回去。看着余洋一件一件的晒衣服,哑巴站在边上咧着嘴看着余洋笑。
看着哑巴笑,余洋也觉得突然变得好笑了起来。可是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你笑什么?”摸着一处干净的地方,余洋坐了下来。
哑巴靠近余洋蹲着。
“明天带你下山玩怎么样?”转头看着哑巴。哑巴摇头,头上的发带随着头的摇动一起摇晃着,阳光下,晃的余洋心里痒痒。
没有意识般的伸出手,余洋突然扯住哑巴头上晃动的发带,然而却扯得用劲了些,将发带扯了下来。
没有任何的防备。原本高高束起的发,随着发带的滑落,四散的铺下。带着甜腻温润的香气扑面而来,阳光投在发上,让蹲着的哑巴带着慵懒的神色,脸上抹上一色红霞,而余洋的心跳也猛的漏了一拍。
将发带捏在手中,余洋嘴巴张了几次才说出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绑上吧。可是说完下一句,余洋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的发也束的人鬼不分,一碰就散。拿着发带,脸皮抖了抖。
哑巴却接过发带,随意的将满头黑发拢成一束,束于脑后。然后指指自己,又指指余洋的头。看懂了的余洋突然有一种老脸发烫的感觉。
“那,那好吧。”
余洋背对着哑巴,哑巴将余洋头上的随意绑着的布带拿下,一缕一缕仔细的将发拢起。感觉到在自己头上的双手,余洋一边想着没什么没什么的一边却手心冒虚汗。
哑巴刚想将布带给余洋绑上时,余洋却连连喊等一下。从怀中掏了半天,掏出了一根红色发带。
看着余洋手中的发带,哑巴伸出的手楞在了余洋的耳边。
“发什么呆呢,给我绑上。”听到余洋的声音,哑巴才接过发带,仔细的绑上。
余洋知道哑巴想什么,却偏不给时间问。一溜着便下了斜坡“明天带你去看花灯,别忘了。”
哑巴刚想提醒余洋约了花市给余洋送花的女子,可是余洋早下了斜坡,只能端着木盆找个时间和余洋说。
然而整整一天,余洋都没有出现过。
临了,入了夜。突然空中便开始下起了大雪。
余沐华刚从茅厕跑着回了房,站在房门前正想拍去身上的积雪。
“啪。”一声响,余沐华惊了一下,一下看了一下,确定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余沐华挪步来到左边的窗上,轻轻的推了一个小缝隙。便看到余洋鬼头鬼脑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布袋。然后又轻轻的挂了上去,蹑手蹑脚的爬上了余沐华的床。四下摸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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