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姜华虽然样样都好,却有个小爱好——爱打麻将,这家棋牌室就在边上,自然成为首选,有时动不动还来个通宵,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心中有牵挂,自然就会不自觉关注,即便走到自己店门口抽支烟,也会潜意识地往那个方向瞟上数眼,两年下来,这都成为习惯性动作,自己都察觉不到了。
不过的的确确,两年时间,他从未见过老板,只有两个服务员,固定的两个;他试图从姜华那边打探些情况,姜华也会很自然地说,那个年轻人就是老板吧,她猜测。
可这关我打麻将何事呢?老板永远不收钱才好。
现在只是下午三点多钟,梦圆小店的顾客还没来,24小时连轴转的棋牌室却依旧人满为患,他和往常一样,将小板桌摆在屋檐下,自个泡茶喝。
现在还是农历二月,温度不高,但今天天气有些闷热,于是他把外套脱下来只穿了件小马甲。这件小马甲还是在部队时发放的,穿了好多年舍不得丢,质量确实过得去,连线头都不带露的。最重要的是,这件马甲还有个夹层,可以放置一块重量非常轻的防弹挡板,虽然不一定能够挡住子弹,却能够防止立即死亡。
在岛上这么多年,他知道这里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危险环伺。岛上许多人都私藏有各种枪支,鸟枪c气枪那都算普通的,听说这里最大的帮派hn帮还有步枪,来复枪,虽然只是听闻,但防范于未然总不会错。
管理费他是入乡随俗缴纳的,不多,每个月百块,还算承受得起,收钱的也是正经人,看过去似乎还是些大学生。他们说话很客气,看生意好就多收点,生意不好还懂得体谅些许,这也算仁义了。
此时他坐在店门口,营业员阿蔓坐在店里看书,都显得有些无聊,但生活不就这样,日复一日,总有空虚的时候。
他摸出一支烟,再次习惯性地望向“欢天喜地棋牌室”。
许多人正在走出来。
他低下头端茶,忽然他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一拨一拨人纷纷离开棋牌室,他已经看到老婆的靓丽身影,现在还不是上班时间,她怎么会这么早离开棋牌室,真是邪门了。
姜华还没走到店门口,脸色就已经有些恼火,她怒气冲冲地朝金焕钊喊:“真是见鬼了,今天”嘴里又笃笃喃喃不知说什么。
等她走近,金焕钊才微微一笑,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满嘴跑火车,淑女一点行不行?今天金盆洗手了吗?”
姜华也笑起来,她毕竟没有这么痴迷,快步走过来坐在对面的塑料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肉色的丝袜晃得金焕钊睁不开眼。
“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突然要关门大吉,真是!”她掏出手机看时间,才三点五十五分。
金焕钊也有些诧异:“关门?不营业了吗,这么好的生意”
姜华撇撇嘴,没好气地道:“谁知道,好端端地整这么一出,下次我要打麻将还得跑去老远,烦死了。”她也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下去。
她又瞄一眼正在埋头看书的营业员阿蔓,然后凑近过来低声道:“我偷偷听人讲,麻将馆的那个老板昨天晚上被人家给洗了”
姜华做了个惊悚的表情,伸伸舌头:“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可怕。”
金焕钊自然明白被洗了是什么意思,不过女人爱八卦,他也不能全信。所以他只是淡淡地道:“别道听途说,说不定明天又正常开业了呢,这麻将馆到底有什么好的,条件也这么一般。”
姜华眼神捉摸不定地笑起来:“你懂啥,这里有特殊服务的。”
金焕钊没来由地心中一慌,忙道:“什么特殊服务?”
姜华好笑地望他一眼:“你紧张什么,还能是什么特殊服务,是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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