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段明府今日解救小女于危难中,对于某和我苏家来说,可是天大的恩情,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喝几杯,要知道这酒可是十多年的女儿红呀,当初还是六娘刚刚满月之时,某亲手埋在地下的,原本打算等到六娘成亲之时在拿出来宴客,今日为了报答段明府的恩情,某也顾不来许多了。”随着苏摩进入苏家之后,不一会的功夫,苏家下人就安排好了酒宴。
段简并不是好酒之人,前世的时候,一般很少饮酒,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因为酿酒技术的落后,混沌沌的酒水,他就更加不愿意喝了,今日摩拿上来的酒水之后,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酒水,没想到居然是存放了十多年的女儿红,闻着那酒香,段简也有了几分兴趣。
“哎,苏长史何必如此,小侄早就说过,那是某应尽的义务,当不得苏长史的感谢,另外,如果苏长史愿意的话,直呼小侄不凡就行,以后小侄就要在这杭州城久居了,还请苏长史多多照顾才好。”段简叹道。
听到段简如此一说,苏摩也有了几分兴趣,兴致勃勃的说道“好,好,既然如此,某就不和段段贤侄客气了,贤侄如果方便的话,也不要称呼什么长史了,直接叫伯父,说起来,你能够解救六娘,也是老天的缘分,要不是贤侄已经娶妻,老朽还想将六娘许配给你呢?”
“阿爷,您胡乱说什么呢,您这样让段郎君以为奴,嫁不出去呢,您要是在胡说的话,以后休想女儿在给你做饭吃。”女子不登堂,这在古代是铁律,虽然段简是苏巧儿的救命恩人,可在这种铁律之下,苏巧儿并没有资格参与宴席,而是在旁边的偏厅处,隔着纱幔单独布置了一桌酒菜。
苏巧儿的话,惹来了众人的一阵好笑,客厅中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却随着这笑声,散去了一些,接下来,随着酒席的继续,苏曼和段简约谈越投机,苏曼是见识广博,在加上本身修养高深,而段简经历丰富,又因为多了一千多年的见识,两人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席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可段简和苏摩却还是没有尽兴。
“哎,世人都说段贤侄乃是世间罕见的奇才,一开始老朽还不认同,以为是人云亦云,没想到,见面更胜闻名,段贤侄如此年纪就有此等不凡的见识与胸怀,假以时日的成就简直是不可限量呀,入阁拜相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苏摩颇为感叹的说道。
“伯父过誉了,小侄只是有些认识而已,那里等得起伯父如此夸赞,真要说起来,伯父才是小侄佩服之人,天文地理,古往今来,伯父居然都能够有所涉猎,担任这一州长史的职位,实在是屈才了,按照小侄认为,不说宰相,一部尚书之位,伯父是绰绰有余的。”一番谈论,段简对于苏摩的学识也是相当佩服,苏摩的许多思想和见识,即使是段简,也自叹不如。
“不行了,老了,老了,连自己的女儿也保护不了,还说什么屈才,贤侄也确实他高了。”听到段简的佩服之词,苏摩虽然有了几分得意,可脸上还说颇为谦虚的说道。
“伯父勿须自责,这种事情实在是谁也想不到的意外而已,说起来那天道教确实是可恶,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女子,等到以后,某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他们一番,让他们知道知道,朝廷王法的厉害。”段简颇为气氛的说道。
听到段简的话,原本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苏摩,不知道是有意还无意,偷偷瞥了一眼段简,简只是无意间的感慨,才缓缓收敛目光,装作不经意的说道“贤侄呀,今日你救了六娘,我们又谈的颇为投机,有些话,老朽还是提前给你说一下的好,省的你初来乍到的怎么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伯父有话还请直言,小侄洗耳恭听。”段简答道。
“贤侄呀,你以前的时候一直在长安城,可能觉得天大地大,朝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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