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队正模样的士兵跟在那名报信的士兵身后急匆匆跑来,报信的士兵说,城门口马车里有大帅在秦国的相好,这事可了不得,大帅已经是皇,如果那女子说的是真的话,车里岂不是又做了个未来的娘娘么?
队正虽不敢轻信,但是也不敢怠慢,这种事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自己别傻乎乎的去一顿数落,完了之后发觉真的是未来的娘娘,自己吃饭的家伙还要么?再者说,自家大帅娇妻美妾六七个,再多一个有什么稀奇?只不过这女子巴巴的从秦国赶来寻夫,大帅回归之时也未曾将她带回来,此事就有些蹊跷了。
“别是蓝田种玉,人家挺着肚子来找大帅算这笔账。”队正有些恶俗的想着。
“这位兄弟,便是你们说送咱们皇在秦国的夫人来此么?”队正问道。
“军爷,这还能有假么?这种事谁敢撒谎,我们夫妇变卖了家产才买了两辆车送她来此,这是韩大帅离开秦国交代过的,现在我们来到这里,大帅变成的皇,京城离此又有七八天的路程,咱们再无盘缠赶路了,此事还需军爷通融,要不我夫妇二人将她留下,由你们护送成不成?”未等黑脸汉子开口,那美妇抢先答道。
队正直挠头皮,心道:谁知道你是真是假,我一介小小队正怎会沾你这趟浑水。
“这位夫人,我等只是守城的士兵,这等事实在管不了,您说是咱们新皇的亲眷,我们也不敢相信,这样,皇的几位家眷正在巢湖城,莫若你们去找她们,反正她们不久也要进京城,若是她们愿意带你们一起去岂不最好?”
“如此甚好,那便有请军爷待我去拜见她们,若是那苏姑娘也在这里,她定会替我们证明。”
队正一惊,这几人连大帅的夫人姓氏都知道,看来倒有七八分真,但是送来的若是男子倒也罢了,偏偏是名女子;自己可不能带路,万一大帅的夫人们根本就不知道大帅和这女子有那么一点事,此一去岂不是打翻醋坛子,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这位夫人,我这里着实走不开,我北府军军纪甚严,绝对不允许擅离职守,大帅府沿着这条路走五条街便道,你们可自去寻找,门口有大帅府亲卫,去通报一声便是。”
那美妇笑道:“也好,多谢军爷指点,我等这便去大帅府。”
“可不敢!别说是我指点的,我不指点你们自己一问便知。”那队正小心谨慎,撇的门儿清,心道:“我也不指望你们万一是真的我指条道便攀交情,只求大帅府内万一醋海生波别波及到我这小小队正身,家中还有妻儿父母要养活,可不敢丢了这军职。”
两辆马车沿着南门主街一路往东,街道宽敞整洁,两边店铺林立,路行人操着各种口音的人都有,看的车几人直犯纳闷,按说一座城市的语音应该是大多数人都说的同一种方言,但是这巢湖城倒也奇怪,仿佛街面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来自天南海北一般。
巢湖城居民已经越过五万大关,其中本地的只有四千多户,其他一千多户人家都是不断移民到此定居的各地居民,他们利用原大帅府的优惠政策,有的开垦良田十得其一,有的再次置办买卖房产,所以巢湖城基本已经算是一个移民城市,由于时间不长,乡音难改,所以便形成了街面南腔北调的情形。
好在真正的沟通没有受到影响,因为有一种通用的语言叫做‘官话’;现在即便是乡下泥腿子进城也会憋几句半生烂熟的官话了。
大帅府前的宽阔场地,马车停了下来;那城门口队正说的一点没错,从城门到此恰好是五条大街,小街小巷当然不在其内;大帅府朱门紧闭,两只似狮似虎的巨兽石雕蹲在门前,显得跋扈蛮横,霸气十足。
那美妇下了车,对着门口的四名守卫一番言语之后,一名守卫转身进门通报,那黑脸汉子和后面的年轻女郎也下了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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