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之至;他当他的君子,我当我的小人,各得其所。”刘牢之促狭的道。
“哈哈……”众人爆发出一阵大笑。
“其实他们也是想玩阴的,只是火候还不够,以为我看不出来大队骑兵需有冲锋的空间方显威势,也太小瞧我刘牢之了,若我只有这么点本事,能在韩帅手下当校尉么?”刘牢之豪情万丈。
“刘校尉,你家韩帅是何人?怎地人人对他死心塌地敬服有加呢?”王青山不解的道。
“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好,打个比方,我刘牢之的这点本事,就是一千个也抵不过我家大帅一个人。”刘牢之诚恳的道。
王青山倒吸一口凉气,不排除刘牢之浮夸的成分,但是从这些北府军的神情来看,这位韩帅确实是深不可测,在北府军中被奉为神明的一个人;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这个人了。
……
邓羌气的怒吼连声,二话不说便要将张颌斩首示众,三千骑兵去追逃窜的百姓和败兵,居然折损一半,而且还胆敢回来;即便是有巢湖城北府军接应,那接应的一千骑兵抵什么用?还不是嘁哩喀喳一顿砍的事?骑兵乃兵中之王,到了这张颌手中居然全部变成了兵中之王八。
众将赶紧求情,张颌平素人缘不错,也颇有些战功,众人均道:“张副将有勇有谋,这次只不过是大意了,才中了北府军的诡计;再说临战斩将不祥,莫如让他戴罪立功,也显得将军仁义治军。”
邓羌暴怒之后,也渐渐冷静下来,张颌平素表现尚可,是他的得力手下,否则他也不会将骑兵这么重要昂贵的兵种交予他带领,这一次吃了大亏,未尝不对他今后的战斗有利,于是借坡下驴,打了张颌二十军棍,命他戴罪立功了事。
邓羌头痛之极,清点合淝城中,敌军逃离时将粮草辎重全部放火损毁,这些贼兵当真可恶,如此一来须得请求后方速速押解粮草到来,大军所带粮草仅够全军食用十余日,也就是说五六日内无粮草押送到来,自己就不得不退兵了。
加之,方才张颌和北府军首度交手便吃了大亏,让他对北府军有了重新的认识,北府军有骑兵,这本来就是一件大事,这说明北府军并不是情报所说的泥腿子一帮,连兵器都配备不全;骑兵这么贵重的兵种都养的起,这还是一个泥腿子兵组成的垃圾军队么?另外敌军用兵诡诈,说明北府军中有能人,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有贤将领兵的部队,战力要提升几成,邓羌暗自收起轻视之心,小心应对。
“派人将我亲笔信快马送去汝南郡交给马太守,命他速速押解粮草支援。”
“另孙虎孙豹二位将军取我兵符及领军圣旨星夜赶往南阳汝南二郡,调动两郡一万大军前来,若有违抗者斩之,后果本帅承担。”
“大军稍作休整,午后发兵巢湖城,前锋军派出百人队,搜索沿途山林,荒丘,以防敌军埋伏。”
邓羌一叠声的下着命令,众将高声应诺,领命各自准备。
午后时分,大军开拔,一路风平浪静,北府军并未在沿途设伏,这倒也在邓羌的意料之内,沿途并无险要之处,大股军队根本无法掩藏,要想设伏根本无地利之言,放着坚城不守,设伏战变成大规模野战,那可正中下怀了,北府军没那么蠢。
大军只是在凤凰山口耽误了一会,这里山口狭窄,两边高山密林倒是可以埋伏万余人在其中,但邓羌久经战阵,岂会在这面栽跟头,数十队身手矫健的斥候携带响箭,烟火潜入密林中搜索了一个多时辰,确定无伏兵之后,大军顺利穿过山口。
过了凤凰山,前面一马平川,一座黑黝黝的城池矗立在平原之,凤凰山和巢湖城之间仅有五里之距离,大军无法扎营,即便勉强扎下营盘,也无纵深可言,只能一字排开来,但这种一字营盘是扎营大忌,遇到敌袭,夜袭,将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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