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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手中的这把重斩剑…shertehr,到现在为止已经斩杀了多少只水魔兽?
“147…!”
虽然口中念叨着这样的数字——但却也仅仅只是计算出了自己究竟挥动了多少次shertehr而已…
“14八…!”
至于通过每一剑传递回来的“斩杀”的感触,又分别属于何等数量的水母…这种事情…
“149…!”
就连满地洒落,浑身沾染的各色血肉和组织液…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150!!!!!!!”
双手将重剑举过头顶,法兰托利亚将它如同挥舞短柄的长枪一样轮转!
就如同水滴落入高速运行的导力排气扇中一样——被卷入这重剑之漩涡下的水魔兽,竟然连那古怪的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绞碎成了粉末!
“呜!!!!!”
然而,仅仅数转之后,来自神经末端,那名为“疲惫”的脉冲,便席卷全身——连带着握着重剑的手臂,也不禁一软——
咕…消耗竟然这么大…果然…失去了调节身体机能的设备后,光靠自然恢复,远远达不到最完备的水准吗…
勉强控制着重斩剑相对垂直地插入地面——剑身没入地面竟有一亚矩有余,可见“重斩剑”之名实是名符其实。
那个小气的家伙,既然把“我”的记忆都恢复了,甚至连这套装备也交给了我…顺便再帮忙调整一下这幅身体不也是举手之劳么…
所以…即使身体状态远远不在最佳状态,能挥舞着如此之强兵奋战的法兰托利亚——更何况是刻意让自己进入消耗战状态的法兰托利亚——也无人能否定她的强大。
甩了甩那一头金色的中长发,将粘着于其上的异物甩掉——拄着剑柄,身着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甲胄之古代女性战士,将目光投向了本该继续发动攻击的巨大紫色水母——
驻足不前——如果它…真的有“足”这种东西的话。
“原来…你…你们也懂得‘恐惧’啊。”
没错——除了身为“母体”“本体”“指挥官”…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总之是作为水魔兽们的中枢一样存在的这只紫色水母,向着法兰托利亚露出了一种明显的,出自生物本能的…弱小对强大的恐惧之外…
——那些已然开始转过身逃之夭夭的小水魔兽,就更不用说什么了。
“开始逃亡了吗…啧,如果不消灭一定数量的那种小水魔兽,那把剑似乎是不会吸收持有者的能量产生新的水魔兽的…”
紧紧握住剑柄的手,猛地用力——身高2米以上的壮汉也不见得能够轻松使用的重斩剑,被女性又一次遥指前方——
不过…下一瞬间发生的事,却让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
原来如此…终于到最后了吗…
“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长官…”
凝视着稍远处的景象,法兰托利亚如此的低喃道。
那是——两股甚至让紫色水母都为之吸引的…
冲向天际的一粉红一纯金之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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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义父。”
明明,这里是战场;
明明,外面的炮火声依然没有停息;
明明,少年和独眼的男子,现在的立场可以说是毫无疑问的“敌人”…
但是却意外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慨…
就连踏入这座大帐的感觉…都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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