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消息,却均缄口不提。
直至最后,与清醒过来的王姨与思寻,仿佛宣布结果一样,表示这一事件并不复杂,而且又涉及到对未成年人的保护,不会向社会公布进展,也不会移交给检察院提起诉讼,当事人则由监护者带回家,自行教育。
而本着家丑不外扬的王姨,竟泣不成声的感激对方,直接在文档上签字。
走出公安分局,王姨与姗姗都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母女俩一前一后,向着公寓方向一步一步走去,而思寻则跟在两人身后,心情沉重的跟着。
如同走过了一个人生。
沉默,终止在在回到家的那一刻,随之而来的,是火山爆发了。
思寻第一次看到王姨如此疯狂,如此歇斯底里的一面。在哭声咆哮着、怒骂着、叱责着,一只手死死抓着姗姗的长发,另一只手一巴掌一巴掌的往姗姗本就惨白的脸上扇着,将姗姗的身上、胳膊上、脸上拧的青一块、紫一快……
而姗姗惨叫着,滚动着,躲避着,哀求着……
声劝、阻挡、维护……思寻的举动,在王姨极端的爆发下,近乎于事无补,反而自己也被暴戾的王姨,当做了发泄对象,身上也一样被掐出了好几道伤口。
整个屋里,顷刻之间,支离破碎……
最终,姗姗嚎叫着,冲出了家门。
而思寻一看姗姗是冲上楼上,顿时安抚了王姨一句,自己也紧追了过去。
房间中,顿时死寂一片,只剩下满地的狼藉,以及王姨撕心裂肺的哭嚎……
衣衫褴褛的姗姗,萎缩在天台角落中,浑身轻颤,抽搐不止,青白的脸上还挂着泪水,眼睛哭得红肿。
思寻不动声色的站在旁边,靠在护栏上,看着远方发呆。
打破这种场面的,是小果冻婉转的‘喵’叫声。
随后,姗姗擦起眼睛、脸上的泪水,思寻随手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滚开,我不需要可怜。”姗姗喑哑的从思寻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思寻将纸巾丢在对方身前,反身倚在护栏上,看着尚未入夜,却已经万家灯火的城市,淡然说道:“可怜?抱歉,我从来不会可怜别人。另外,男人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把这句话说出来,只能让人觉得你很幼稚。”
“滚!”姗姗怒不可遏的骂道:“你算什么?一个就知道玩,就知道挥霍父母血汗钱的乡巴佬,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思寻没有去说什么,而是想了一会儿,继续轻声说道:“姗姗,究竟是为什么呢?虽然和你没有太深的交际,但是这段时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你的生活作息,我都看在眼里。你不是很偏爱零食,也并不过于看重奢侈物,甚至我想不到你有需要过多花销的地方。之前看到了,我只当你是别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呢?”
思寻一句中的的追问,让珊珊忽然变得安静下来。
拿起地上的纸巾,擦掉脸上的泪痕,珊珊站起身,与思寻一同透过天台,看着外面的繁芜世界,沉默了良久,似乎是在吞咽消化掉所有的委屈与伤害,最后惨笑道:
“呵呵呵呵~为什么?你又如何能猜到,妈妈又如何能想到,就连我自己未走上这条路前,我也不会想到,我王珊珊,会在未成年前,就成为这样一个下贱的婊子。”
“你知道吗?我的第一次,是和一个当我父亲绰绰有余的中年男人,我真佩服我自己,在他那蛆虫一样恶心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居然没有昏死过去。当噩梦般的开始结束后,他甩手就给了我5000元,一个消失不到的功夫,5000元钱当然多,怕是在上海也没有多少人能一个小时赚到这么多。可是,当这5000元钱是牺牲你最宝贵东西的时候,当这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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