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微笑的小姨,然后微微弯腰,捉起苏溪柔那只白皙如玉,精致玲珑的玉足。
苏溪柔粹不及防,白嫩的小脚儿被徐少飞握在手心,只感觉一股股热力从徐少飞的掌心传来,脸颊顿时弥漫起一层绯红。
脚自古以来就是女人身体最隐秘的一个部位,虽然如今社会开放了很多,高跟鞋,绑带凉鞋,涂着诱人趾甲的玉足不再被层层包裹,但是也绝对没随意到被人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地步。
苏溪柔伸手推徐少飞,有些羞恼:“干什么?”
徐少飞就啪的一下在苏溪柔白嫩可爱的脚板上拍了一下,很清脆,但是不疼,苏溪柔抿着嘴唇,使劲儿挣扎。
徐少飞就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盒子。
苏溪柔微微一愣,挣扎的力道小了很多,徐少飞就把那只白嫩的小脚放在腿上,然后打开盒子,一条精致的蓝宝石银链,璀璨迷人。
“我还没送过你东西吧……”
徐少飞笑了笑,看着苏溪柔。
苏溪柔双手在背后撑着沙发,抿着嘴角儿,看着徐少飞的可恶笑容,突然之间,有些想哭的冲动。
然后眼眶就渐渐红了。
徐少飞捏起那个缀着一个精致小铃铛的银链轻轻扣在苏溪柔盈盈一握的脚腕上,然后才伸手一捞,轻若无物的小姨,就被他完全抱在怀里。
徐少飞知道苏溪柔为什么哭。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称呼,这个贤惠安静的女人,要承担的压力有多大,在这2001年末,在这个重乡俗的二线城市之中,这种压力,足以把一个人压垮。
但是苏溪柔这几天一直面带微笑,好像并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但是只有徐少飞能从苏溪柔的偶尔失神中,察觉出几分。
反手抱着这个前世守护自己十年之久,无论自己怎样,一直不离不弃的女人,徐少飞笑了笑,然后道了一个承诺。
“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都是……”很简单很俗气的一个承诺,但是对一个重生者来说,这种承诺所蕴含的分量,重太多。
苏溪柔反手抱着徐少飞,整个人坐在徐少飞的怀里,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全部都消失,而抱着的这个少年,能承担解决一切。
徐少飞笑了笑,起身抱起苏溪柔,不去管还在开着的电视机,进入卧室,碰的一声关上房门。
窸窸窣窣的脱衣,压抑的嘤咛,粗重的喘息好像能透过那扇欧式橡木房门透了出来,但是细细静听,除了客厅之中空调大功率的运作声还有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好像却又什么都没有……
人都说日子彷如手中沙,当你攥紧的时候,却发现他过的更快。
只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徐少飞一直想要度过这艰难的几天,这几天他在小姨家里足不出户,但是却也能大致猜到几分常委会上的风起云涌。
首先就是和徐天林并不算对路的市长楚高发难,徐天林这个市委一把手在常委会上只有抽着烟沉默的份。
衡南变天了。
在这一场并没有预兆的风波之中,楚高瞬间拉拢了两名一直保持中立的常务委员,而除了几个被彻底打上徐天林标志的常委,也好像在瞬间腰板弯了一截。
徐少飞甚至想要这十几天一眨眼就过去,只不过时间缓慢的如老牛拖车,一直沉浸在小姨的温柔里,徐少飞还是觉得日子过得飞慢。
然后期末考试来临了。
徐少飞一露面,就好像外星人造访地球一样吸引人注目。
林敏柔有些伤感,她今天穿的很漂亮很漂亮,一套收腰修身高领棉裙,外面是一件黄色的小羽绒马甲,足下一双长筒靴,高挑玲珑的身段还有一个化了淡淡妆容的精致脸庞,足够让她无愧衡南美女老师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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