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花那种。当然,流的是脑子。”
“那两个女人。我是找不到了。他们可能已经年老色衰被辞退了,也可能风韵犹存还在这儿……所以,我还时常来天海楼消遣消遣。也顺便找找她们,哈哈!”
他被自己的话逗乐了,笑得前俯后仰。最终躺卧在座椅上:“不过,我确实有好多年没有拎过箱子了!”
他忽然脸色一凝,跳起身来,提起周游手边的箱子,端正上身,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认真的问:“像不像?”
这正是时下最标准的门童姿态。
赵泽忽然睁开眼睛,厌倦的说:“我从永安城赶到北滨,不是来听你回忆悲惨童年的。”
谭越反问道:“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赵泽冷冷的说:“我只是应陈都察邀请来赴宴,顺便来拜访我舅舅季掌门的。”
谭越嘿然笑道:“只怕你本来是来庆祝季掌门荣登首座掌门之位的吧……不巧他失了手,被周掌门捷足先登了。哈哈……”
赵泽懒得理会,算是默认。
周游则心里暗想:“原来季掌门是他的舅舅。他还不知道季掌门此刻正在箱子里呢。”
这口箱子依然提在谭越手中。他显然很享受这种忆苦思甜的感觉,不停的掂着箱子,假装自己还是个小门童。
忽然间,谭越疑惑的说:“好重。以我三年的门童经验来看……这箱子里恐怕……”
周游微微笑道:“你能猜对的话,我喝一杯。”
谭越慢慢闭上眼睛,微微掂量,细细冥想,忽然大声道:“箱子里装的是人!”
周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佩服,佩服。”
赵泽忽然开口:“周帮主,我也猜上一猜。如果猜对了,你也要喝一杯。”
周游苦笑道:“如果猜不对,你自己喝一杯。请猜。”
心里却暗想:“你无论如何猜不到,这箱子里会是你舅舅。”
赵泽淡淡道:“是个女人。”
谭越抢先道:“这还用猜!箱子里带的人,肯定是女人!这有什么好猜的!”
赵泽摇了摇头:“我可不是猜的,我是看出来的。”
他抬手微微一指。
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能看到箱子盖缝隙,露出来一小段黑色衣衫,和几缕水色内衬。
这段衣衫点缀着几点暗红色小花,水色内衬边缘则是镂空蕾纱,显然是女式贴身衣裳。
周游嘴巴里发苦,暗自心惊。当时把季夫人的衣裳也随手窝在季掌门的身旁,一起放进箱子。
明明盖上箱子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为什么那时没有发现?
难道是刚刚才露出来的?
又或者那时候根本没有仔细检查过?
经过这一晚突遇怪异的惊心动魄,难免心智有些迷乱和恍惚。
不过周游表情毫无波动,只是怔怔的看着那口箱子。
谭越此时居然拎着这口箱子,微微扭动脚步,跳起了滑稽的门童舞。
周游盯着那口箱子。他看到箱子盖表面,很平静,没有一点点动静。他才稍稍放心。
不禁又觉得自己神经过敏……箱子里不过装着一具死人,能有什么动静?
“周掌门,箱子里是一个女人。我猜对了吧……请喝酒。”
赵泽那平淡的口音,把周游的思绪拉回现实。
周游端起酒杯,又放下,微笑道:“你猜的不对。这杯酒应该你喝。”
谭越此时才停下滑稽舞步,又掂了掂箱子,嘿然道:“我早知道了,这口箱子这么重,肯定不是一个女人!”
他放下箱子,转身坐到席上,端起酒杯放在周游桌前:“是两个女人!”
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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