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之下便将百灵和苏梅所在院子的房契抵押了出去。只是赌场还不满足,说院子根本不值五百两,要他将那百灵和苏梅也抵给他们才算完事。
这时候,许仙才知道害怕,连忙找赵沈平求救。
赵沈平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当即心中便乐开了花,只是表面上却很是疾言厉色的训斥了许仙一顿。随后赵沈平给许仙还上赌债,本以为他会染上了赌瘾,可也不知是不是训斥的太过严厉,还是许仙自制力强,他竟然不声不响把赌瘾戒了。
从那往后,许仙再也没去过赌场,甚至有时候赵沈平喊他去,保他赢钱,他也言辞拒绝。如此一来,许仙开始整日里愁眉苦脸c为钱发愁,只是即使如此,他却还是一不赌博,二不受赵沈平接济。
一时间赵沈平竟有些无处下手的感觉。
不过,很快,他便想到一个主意。
做生意。
生意场,可是个大染缸,许仙要是掉进去,总会被染黑。
赵沈平将主意和他一说,想钱快想疯了的许仙欣然同意。赵沈平虽然不会做生意,但他却知道垄断的生意最好做,而且许仙在钱塘县,怎么说也算是县衙的关系户,当即,赵沈平便和许仙商量,准备收购钱塘县的所有药铺,要让钱塘县只有他保和堂一家药铺存在。
许仙虽然觉得如此有些霸道,但一想到赵沈平和他描绘的远大前景,便也没有多言。
一开始,赵沈平还真是想以正常途径收购钱塘县的各个药铺,那些小药铺倒是好说,多给点钱,便也能盘的下来,只有一家叫庆余堂的老店,任赵沈平和许仙出多少钱,那掌柜的王员外,就是不同意。
赵沈平和他恶意竞争,低价售药,庆余堂底蕴深厚,一时半会也不会伤筋动骨,一直纠缠了几个月,赵沈平有些不耐了,暗中以法术将他的药材掉包,给他的药柜中放了些假药,与此同时,赵沈平又将保和堂关了几天,让庆余堂人满为患,几个抓药的大夫忙的晕头转向,也没注意到假药的事,直到第二天,十几个吃坏了肚子的百姓闹上庆余堂,那王员外查看药材之时,才发现了真相。
只是此时人证物证能俱在,那王员外有嘴也说不清,赵沈平更是鼓动那些百姓,将庆余堂告上了县衙。
这案子简单明了,杨知县又被赵沈平收买,当堂便判决王员外售卖假药,祸害百姓,罪大恶极,予以查封庆余堂。
如此一来,整个钱塘县,就只剩下一家药铺,那便是保和堂。
只是当上了四家药铺大掌柜的许仙,却时常有些神不思蜀,沉默寡言。
赵沈平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但就是不点破,直到许仙憋了几天之后,一次夜里在他家喝酒之时,问出了口。
“大哥,你跟我说实话,那庆余堂的假药,是不是你给放的?”
赵沈平把玩着酒杯,意味深长的道:“汉文,你为人正直,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许仙虽然喝得有些醉,但理智还在,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当即有些不解的道:“大哥,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那王员外呢?”
“无冤无仇吗?汉文,你难道没听过,同行是冤家这句话吗?再说一开始,我们要收购庆余堂,出的价格也不低,只是王员外一直不松口,我那样做,也是没办法。”
“可是这么做,是我们错了啊!”
许仙此时脸红脖子粗,目光灼灼的看着赵沈平,仿佛被搞得破产的是他一般。
“汉文,你还年轻啊!要知道生意场,就如同战场,若是不搞垮庆余堂,我们保和堂的生意,能有如今的火爆吗?整个钱塘县的百姓能都来我们店里买药吗?你身为保和堂大掌柜,若是药铺生意不好,你每月的银钱能是以前的十几倍吗?没有这些钱,你能养得起百灵和苏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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