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8
家丁从何府出门,便往皇宫赶去。
既然李彦已经与相宗撕破了脸皮,家丁再没有继续纠缠下去的必要,赶紧找到恭顺帝,商议对策是正经。
现在京城之中,宁王被李彦逼迫地气急败坏,随时都爆发的可能,而江彬却在一旁虎视眈眈,寻找机会蓄势待发。更有阴暗之处的刘谕,还不知道存有多少能量,正在酝酿着一场天大的阴谋。
正是这纷乱之际,恭顺帝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又将睿亲王给招了回来。
这些人,哪一个是好伺候的主?随便一个跺一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况且,还有李彦,不论他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自然也是不敢小觑。
家丁此时真正感觉到了危机的来临,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往皇宫,心内沉重地如同吊着一个秤砣,因为他现在还不敢确定恭顺帝是否愿意相信他。
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局面,当年的相宗在哪里不是能够翻天覆地,怎么到了今天,反倒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家丁摇着头,尽力驱散脑海中的悲观。
“只要相宗实力还在,一切都还有可能!”家丁如此想着,走到宫门口,掏出一枚金牌,在守卫面前晃了晃,便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宫深处。
刚走到半路,早见小德子正迎面赶来。
小德子哈着腰,笑道:“皇上果真神机妙算,早料到丁管家会来,一早就在御花园等候了!”
家丁一怔,觉得小德子的笑容十分的诡异,又对小德子的话摸不着头脑。
“是吗——”家丁茫然道。
“请随咱家来!”小德子随口道,便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为家丁引路。
家丁眉头一皱,因为他发现小德子没有先前的恭敬,反倒语气之中含有讥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家丁心内暗暗猜疑,在没有完全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前,谨慎地选择了沉默。
两人一路走来,许多太监和宫女见了,都向小德子躬身行礼,却对家丁冷眼相向,似乎看到了一个可恨的臭虫。
家丁心内更是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进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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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花园内,家丁没有看到鲍青,只有恭顺帝一人,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仰躺在长椅上,一个容貌俏丽的宫女正细致地为他口里送这精美的水果,恭顺帝舒服地呻吟一声,双脚高高地搭在大理石桌上,微微闭着双眼,十分享受的样子。
小德子站在一侧,没敢打扰。家丁默默站在小德子身后,感觉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恭顺帝这是唱得哪一出。
“来了——”恭顺帝就那么舒服地躺着,口里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悠悠的,仿佛梦中的呓语。
“回皇上,正如您所料!”小德子笑道。
站在他身后的家丁,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面前人五人六地说话的小德子,竟然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柔软得如同婴儿的肌肤一般,让人听了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赐座!”恭顺帝微微撇嘴道,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似的。
小德子笑道:“不敢,在皇上面前,哪有奴才的位置!奴才万万不敢!”
小德子这话似乎在说他自己,然而家丁却明白,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让他明白其中的尊卑与规矩。
“奴才不敢!”虽然这话是从牙齿缝内蹦出来的,但家丁却不得不服这个软。
恭顺帝用手挡了挡微微的阳光,睁开眼睛,坐立起来,舒活这自己的筋骨,清风吹动,恭顺帝身上的纱衣随风飘起,露出他白皙的胸膛。旁边的宫女立马缠绕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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