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的结果,正如杜孝卫先前所说:全部铲除。对此,刘谕并没有一点高兴,正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想当年,都是大明的巨无霸,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不过二十年,他们眼看就要被淘汰了。
最为兴奋的便是宁王了,他原来不过是个边缘的人物,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还好生了个好儿子,让他一步登天。可是没有任何的威信,到时候还不是跟孝仁帝一样,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自己即便是皇上他爹,终究无所作为。
现在好了,如今睿亲王谋反,证据确凿,杜孝卫的这个礼物送得真是及时。宁王从前看不起孝仁帝,现在同样看不起他,他认为杜孝卫当时的停顿,便是思考着怎么为孝仁帝说好话,将他杜孝卫的功劳给到孝仁帝,在众人面前还是比较好看。
从这点看来,杜孝卫不仅有能力,而且还十分的忠心,更令他心花怒放的是,杜孝卫竟将差点出口的“皇上”改口为“先帝”,虽然刘垦登基是迟早的时,但此时此刻宁王听起来,还是无比的兴奋。
宁王看向睿亲王,双眼犹如刀子一般,在他全身上下划来划去,如果眼睛能够杀人的话,此时的刘谨已经被宁王给凌迟了。
然而,刘谨经过一阵的悲叹,已变得平静了许多。对于宁王这种小人得志之辈,还真没放在眼里。
“睿亲王,你还有何话可说?”宁王一脸的严肃,仿佛阎罗包老。
刘谨闭上眼睛,嘴角竟挂着一丝的冷笑。此时的他已是无牵无挂,彻底地放下了。
宁王并没有着急,就如刚开始抓老鼠的小猫一样,总喜欢在手上戏耍两下,然而刘谨这只老鼠似乎并不打算配合,于是宁王看向李彦。李彦虽然新官上任不到几天,但好歹是孝仁帝分配给刘垦的辅政大臣,凡事必须商量着来,太过刚强,则容易折断,宁王自认为还是会把握的这个度的。
“李大人,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置?”宁王没有称呼李彦的职位,问话更是居高临下,仿佛李彦就是他的下属一般。
李彦心中正值悲痛,没有在意宁王的语气,不过宁王既然问起,只得略微思考了片刻,才道:“下官以为,睿亲王虽然图谋不轨,但终究是皇室宗亲,且历任户部尚书,勤于政务,爱民如子,深受百信爱戴。于情于理,应该轻判。”
宁王道:“大人以为,如何轻判?”这时候连姓都省去了,显然对于李彦的回答十分的不满。
李彦一怔,也听出了宁王的意思,心思一转,坚定道:“软禁!”
李彦此话一出,就是刘谨也吓了一跳,他的所作所为,李彦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个两次逼宫的人,竟然只是软禁,这在刘谨自己都不敢想象。而何常在更是紧皱起眉头,觉得李彦太过妇人之仁,这在今后的道路上肯定会吃亏的。身为宰相,肚量自然少不了,更需要的是果敢的杀伐决断。
“哼,既为皇室宗亲,知法犯法,已是天理难容!大人难道不知,睿亲王勤政爱民,乃是收买人心,笼络百官,更是结党营私的铁证!一个轻巧的软禁,难道就想文过饰非,粉饰太平了吗?我等身为上位者,最为紧要的是大公无私,为百姓着想,还天下人一个公道,朝纲不能乱。”宁王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凛凛然有大臣风范。
李彦拱手道:“宁王之话有理,只是皇上刚刚驾崩,太子刚刚确立,下官以为,此时最为紧要的不是惩戒,而是安定。”
宁王没想到李彦如此不识时务,要不是害怕外人说三道四,孝仁帝尸骨未寒便改他的旨意,又急着处理刘谨,没有与李彦诸多计较。又想到,反正李彦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蚱,蹦跶不出自己的手心,心态便放宽了下来。
“国有国法,若是法不能伸,如何能够驯服众人?正所谓乱世用重典,现在虽然不是乱世,但正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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