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死伤不计其数。
终究是百战之兵,很快五人一组,十人一队,在大大小小的将领们的指挥下,层次分明地开始阻击。夏州兵渐渐抵挡不住,退至一角,或缴械而降,或负隅顽抗,但卫军已经杀红了眼,哪里会留下一个活口。
“这就是所谓的伏兵,不过如此只是可惜,让赵秉跑了”
年味虽然没有抓到赵秉,心存怀疑,但战争渐渐失去悬念,已经接近尾声,也就放下心来,点头道:“第五通、百里汐领各自部下一万人马留守夏州,东门柳、西门杨各领三千人马为先锋回师救援,佘佴勿领军五万为第二路,本将军领五万人马为第三路夹谷绺、公西华领各部殿后,即可出发。”
“是!”胜利之师,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
大军雄赳赳气昂昂,东门柳、西门杨骑马当先,后军步履整齐,徐徐出城。半个时辰后,中军集结完毕,开始出城。正出去一半,千斤闸突然“咚”的一声,自动降下,将大军截成两半。
年味尚未觉察,突然城外四周冒出大量夏州兵马,领军将领正是赵秉,四面八方掩杀过来,侧冲尾击。卫军刚刚出城,顿时乱作一团,夏州兵又几倍于卫军,将其分割成几十断,各个击破。
城中将士见了,待要打开城门,却见千斤闸的机括已经被夏州兵弄坏了。只得四处寻找攻城用具,制造云梯,却有发现所有材料都不齐备,仓促不能就。又寻找绳索,刚缒下几个,皆落入陷阱之中,哀嚎惨死。
这时,卫军才如梦惊醒。眼看着自家兄弟死于夏州士兵刀下,有心无力,石头砸不着,放箭射不到,只能聚集城楼之上叫骂,再觅其他途径。
年味在众将护卫之下,拼死杀出一条血路,侥幸得出。耳边尽是士卒的惨叫之声,于心不忍,却不得不痛下决心,快马往自家营地而去。然行至不到二十里,又见偃旗息鼓,尸枕遍野,血染道红,可怜东门柳、西门杨两位将军皆成无头之鬼。
“唉不想竟大败于斯!”年味感叹,快马攒行。
早见自家城楼,上面依旧旌旗整密,众将皆喜,总算天无绝人之路。
前军快步上前叫门,道:“大将军回城,快快打开城门!”
突然守城士卒皆抱着旗帜跳跃而下,个个摔成肉泥,鲜血四溅,惨不忍赌,卫军见了毛骨悚然,脸色突变。城楼之上喧声四起,遍插“窦”字军旗,为首者瘦弱矮小,正是窦江。
“年大将军,窦某已恭候多时了!”窦江哈哈笑道。
年味大怒,抽剑道:“各位将士,奋勇向前,必杀此反复无常之小人!”
渐渐卫军越聚越多,原来他们将夏州城墙凿了几十个窟窿,这才冲了出来。谁知赵秉并不恋战,眼见城中兵马冲出,便如潮水一般退了。第五通、百里汐、夹谷绺、公西华四位将军商议一番,赵秉已不知去向,追则无用,便决定带兵与年味会合。
年味点算人马,依旧十八万在手,信心十足,从容准备。
攻击夏州之时,因为有窦江作为内应,所以云梯等设备皆不齐全。又因赵秉早有准备,从夏州搜集来的一些器具有限。因此卫国之兵虽然勇猛,但依旧事倍功半,几次冲锋陷阵皆损失惨重。从午时开始,一直到深夜,窦江士卒越战越少,卫军才渐渐占据上风。
年味眼见胜利在望,竟弃剑亲自击鼓,鼓舞士气。
正此时,城楼之上亮起了一盏孔明灯,或明或暗,如此三次。年味看了眼皮一跳,心觉不妙,突闻一阵鼓响,杀声从身后传来。
“孩儿们,给老子活捉年味!”赵秉猥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窦江也下令大开城门,前路骑兵率先冲入卫军,后面步兵蜂拥而出,与赵秉之军,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年味稍一踟蹰,鼓停旗乱,卫军皆惊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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