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炎彬立刻跑到洞口,蹲下摆弄着,但他却不会关,摆弄了半天也找不到机关。
“算了算了!”向小强小声喊道,“你把这块牌子拿过去,摆在洞口旁边!”
武炎彬又立刻跑过来,扛着向小强指着的牌子,放在了洞口旁边。
……
这时候,又是一个苏军士兵出现在窗口,冲他们喊着什么。武炎彬紧张万分,穿着明军军服,手里拎着一根绳子,傻愣愣地看着那个苏联士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外面那个苏军士兵又消失了,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苏军军官,看长相是个哈萨克斯坦人,看标志还是个政委。他垫着脚尖趴在窗口,用生硬的汉语问道:
“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在这里?”
武炎彬无助地转过头,望着向小强。
向小强还没搭腔,站笼里的十四格格粗声粗气地说话了:
“喂,长官,我们还没吃早饭呢!你们长官说了,除了每天二十个铜板,还管饭的!”
向小强一听十四格格的这句话,立刻放心了。这妮子算是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她不仅明白,而且还发挥得相当好。她粗着嗓子、学着当地汉语的西北腔调,好像就是个当地的汉族民女。
那个苏军政委愣了半天,问道:
“什么管饭?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向小强也学着西北腔调,喝道:
“阿芳!怎么跟长官说话的!……呵呵,这位长官,我们是本地的艺人,是你们长官雇我们来……做展览的!艺人……演员……你地明白?”
说着对武炎彬使了个眼色。
武炎彬这时候也明白了,头脑豁然开朗,举起手里的绳子,对准向小强“唰”地就是一下,大喝一声:
“说!你们革命群众都藏在哪儿?我们明匪军要把他们抓出来杀掉!”
武炎彬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抽在向小强的鼻子上,把向小强抽得“嗷”的一声惨叫。
武炎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道:我完了。十四格格也很心疼地望着向小强的红鼻子。
窗外的苏军政委看了片刻,好像明白了。他竖起大拇指,点头笑道:
“赫拉肖!很好,很逼真!元帅同志一定会满意的!不过……同志,现在没有早饭了,一会儿跟警卫连的同志们吃中午饭吧。”
武炎彬和十四格格都连连答应着:
“哎哎,哎哎……”
那个苏军政委又问道:
“你们怎么被锁在里面了?”
向小强还没搭话,十四格格抢着答道:
“长官,我们刚才在下面布置地牢来着,可能上面的长官们以为没人了,就把门锁上了……我们也是刚出来才知道。”
那个苏军政委点头笑道:
“好,委屈你们了。现在已经去拿钥匙了。展览马上就要开始了,元帅同志就要来了。你们表演的好一点。这次展览是揭露明匪军和当地旧贵族、反动僧侣罪行的一次很好的机会,意义重大!现在当地的群众,很多还都是不明真相的,还是被蒙蔽的,很容易被煽动起来……像你们这种先进群众就很好,一定要通过你们的工作,唤醒更多的落后群众……要知道,你们的岗位和我一样,都是很重要的……”
“哎哎,哎哎……”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哨子声,那个政委也立刻消失了。外面是一阵脚步跑动,还有此起彼伏的俄语口令声。
渐渐的,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越开越近。
好像来什么大人物了。
但是在展览厅里,三个人都相互看看,长出了一口气。
武炎彬马上反应过来,扑到向小强跟前,哭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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