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落凡尘,乍寒蓑衣紧,莫上心头心还暖,洗净铅华路。厚雪积香檐,忽暖细水潺,欲排忧愁忧更甚,难解相思苦。”在某座城中,一辆马车踢踏踢踏的驰过城中狭窄的马路,车中的秦云掀开车帘,望着两旁堆积着厚雪的低矮屋檐,被太阳一照,雪水潺潺,不断从屋檐上落下,这景色,美不言喻,秦云由感而发,作了一首凡人间的小词。
车前,雷霆披着一件蓑衣,上面亦有一层白雪,显然是连夜赶路所积下的,好在他被雷霆洗身之后,身体强壮得跟牛似的,一点寒气,根本进不了他体内。就连他身前的马匹,也未曾换过,也不知道秦云给这畜生吃了什么药,精神旺得很,都快成精了。[bsp; 雷霆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太阳,摘下斗笠,抖了抖上面的雪,又挡掉蓑衣上的积雪,对马车内的秦云说道:“师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这相思苦可难解得很呢。”
听见徒弟揶揄自己,秦云笑骂道:“你懂什么,有时候两人不得已处于两地,也就这相思苦好似酒一般,令人有的回味,若没有这情欲,那人还是人么?”
“师傅,你不是说大善成佛,无欲则仙吗,你是修士,不是追求成仙么,怎么还会有相思苦。”
对于道的问题,秦云不敢有丝毫马虎,若是一步踏错,便是走火入魔身死道消者也比比皆是,“修真界大多修士都是追求无欲仙路,这种仙称之为极仙,但你我两人却又不同,我修的本不是仙,而是肉身成圣,好似我们的太古族人,你与我亦有所不同,你修的是雷霆之道,重在道,其他为轻,恐怕修到后来,也不是仙咯。”
“师傅你懂的真多,那个什么皓月五门的掌门都不如你。”自从成了秦云弟子之后,秦云给他讲了很多修真界的事情,让他以后行事能够有所分寸,不然非惹出祸来,这修真界的势力分布自然会有所提及。雷霆也就顺手拍了秦云一个马屁。
“哈哈哈哈。”秦云大笑,一大清早,有的儿郎还在温柔乡中缠绵,被秦云笑声这么一闹,街道两旁的屋子都打开阁楼的小木窗户往外探头,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没规矩。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秦云顿觉不好意思,放下窗帘,人缩了进去。雷霆无奈,人在车外,总不能钻进马屁眼里,躲无可躲,只能忍着众人的犀利的目光,踢了一脚马屁股,这马如今也灵性十足,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嘶嚎一声,撒腿往城外奔去。
两人一马刚行了一段路,天空的太阳又被乌云遮住,飘飘荡荡的下起了鹅毛大雪。秦云从车内伸出手来,手掐兰花,拈起一片雪,收进车内,这一手露的漂亮之极,秦云失去修为之后,洗净铅华,将一切归于平凡,不以修为施术,一招拈花指展现得大巧若拙,看得雷霆羡慕不已。
秦云望着手中的雪花,叹息道:“又是冬天,我离开东州也已经一年有余,不知道仙儿现在如何,恐怕她度了金丹之后,化境后期的修为已经巩固,大乘亚圣已经在望,而我现在却是一身修为尽失,差距越来越大了啊。”
外面的雷霆听见秦云的话,又凑过来说道:“师傅别担心,咱们都已经走了一年多,迷城也快到了,我听我那个死鬼老爹说过,人之尽头,当为迷城,我们这几个月走过的地方,城越来越少,恐怕再过个一个月,就能到了。到时候你定能在那个什么魂谷恢复修为,破而后立,远超从前,赶上师娘也是迟早的事。”
“破而后立,破之易,立之难啊。”雷霆又怎知道秦云五百年前已经破过一次,当他再立起来的时候又何其之难,要是让雷霆知道秦云每提升一次修为,必须以仙药辅助,非得吓出毛病来不可,就连秦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一路走来,居然能够奇迹般的夺得如此多的仙药,这究竟是运气,还是那虚无缥缈的气运?“倒是你,既然他们安排你做我的弟子,那么说不定想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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